“果真如此。”邵凡安嘀咕句,将目光转向段忌尘,心说苏绮生当年特意潜伏在重华巡诊队伍里,还在夜里搞过次偷
邵凡安站起身来,伸手在段忌尘脑瓜顶上轻轻按把:“给点时间,等想清楚,就给你答案。”
段忌尘让他按脑袋低,眼帘儿也落着,好半天才跟着站起来,腰板儿挺得没平时那直,看着就有些垂头丧气模样:“……不可以陪着你起想吗?”
“想啥呢。”邵凡安咧嘴,心说快别吧,你那张脸太容易把带跑偏,便口回绝,“不可以。”
段忌尘扁扁嘴,刚要再说什,门口忽然响起几声略显急促敲门声。
“来。”邵凡安招呼声赶紧过去开门,门外竟然站好几个人,打头是他师父,师父背后站着药谷谷主杜如喜,再远点位置站着段忌尘师父玄清真人。
人若是想要心意相通,那便不是各自向前,而是要走向彼此,是要将两颗心完完全全地融在处。
可他心结始终在那里。
白庙里幻境就是面镜子,将他陈年旧伤尽数挖开,将他午夜梦魇全都映出来。
“段忌尘,谢谢你所做切,该你做、不该你做,你都做,剩下是问题。”邵凡安和他实话实说,“有心结,所以想跟你分开段时日,需要时间好好想想。”
“邵凡安,……”段忌尘忍不住牵住邵凡安袖口,眼圈儿有些红,“那时——”
邵凡安愣,没想到自己门外能聚着这多久日未见前辈们,赶紧拱手:“杜前辈,玄清前——”
他话没说完,江五急赤白脸地断他话头:“别客套,你先别着急收拾东西。”江五往屋里探头,皱皱眉,“纪正庭,你别找,你徒弟也跟这儿呢。”
段忌尘这时候恰好也跟过来,看见自己师父也是愣:“师父?你不是在破解黑符吗?”
“忌尘,你最近不要随意单独行动。”玄清真人面容颇为严肃,“苏绮生此次现身,目标是你。”
此言出,邵段二人皆是惊。
“你那时没做错什。”邵凡安打断他话,再三重复道,“作恶是万恶不赦苏绮生。”
他至今依然觉得段忌尘那时候选择并没有对错之分,在那样种情况下,不论选谁都会留下遗憾,甚至他还有蛊虫帮着挡去几分伤害。
可话说是这说,理儿是这个理儿,他和段忌尘之间终究是落下道很深坎儿。
心坎儿只能自己迈。
邵凡安明白这个道理,自己昨儿个晚上也想宿,但没彻底想明白。他不想自己稀里糊涂呢,还要耗着段忌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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