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凡安嘴唇被咬个口子,胸前颈侧全是牙印儿,段忌尘后背好几道抓痕。
俩人上个床跟打架似,邵凡安胳膊没好利落呢,嘴上还带新伤。不过打这场架倒把邵凡安心态打顺当,他之前那点儿心酸全给狗崽子这口咬没,他现在心里就个想法——自己怎就喜欢上这个爱上嘴狗玩意儿。
两人心里都带着气儿,又连着赶两天路,终于到南疆边界处处小村寨。
段忌尘顺着他师父给指引,来到小寨子里唯处客栈。
说是客栈也不太准确,这住所更像是家专供外来客歇脚竹舍——南疆风土人情和北方大不相同,少集镇,多村寨,也不见砖瓦房,尽是竹搭小楼。
可这次他连话都不愿意跟邵凡安多说,心里也不光是气,还有些异样情绪。
段忌尘出身名门,又贵为掌门之子,直都是让身边人捧着长大,压根没受过什委屈,于是此时便不知自己现在心情是觉着委屈。也有点伤心,可又没意识到自己是在伤心。就觉得憋屈,觉得气恼,心里那点儿烧不灭火苗子都要撩到天灵盖,他也不明白这是怎,只知道自己这些天不痛快都是眼前这人给。
这人躺在他身下,还拿胳膊挡着脸,不看他,也不给他看。
段忌尘当下就觉得邵凡安简直讨厌到极点,心里阵怒意翻腾,上手拉开他胳膊,压过去就想咬他嘴。
邵凡安被压着干得正浑身火热,额头上都汗涔涔,冷不丁被扒拉开胳膊,整个人先是愣,紧接着就看到段忌尘脸凑过来,他下意识偏头躲下。
竹楼大门上悬挂着席竹帘,段忌尘走在前面,掀开竹帘进门,大堂中央客桌旁坐着两个男人。
其中人梳着发髻,面容清朗俊逸,身着道袍,背后背柄长剑。另个人面戴黑纱,头发随意披在肩后,身形略显纤瘦。
段忌尘和那两人对望眼,立刻
就躲这下子,段忌尘算是彻底被气疯,把他下巴掰回来,扑过去就对着下唇咬口狠。
“啊!”邵凡安疼得都哆嗦,赶紧拍开他手,往嘴上摸,手指头上都见红。
段忌尘那口给他嘴上咬流血,他刚才酝酿出来那点儿杂七杂八情愫下就给咬飞,他火儿立马也起来,顿时骂道:“你什毛病?!喊你声小狗还真把自己当狗不成??”
段忌尘脸色瞬间涨红,邵凡安这张嘴讨厌起来真还不如不说话。他气到不知说什好,眼睛睁大瞪向邵凡安,掐着对方腰重重顶记,神情恶狠狠,凶吼道:“住嘴!”
这场床事过去,两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挂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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