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不像主人出门办事被独自留在家里新养小狗勾(并没有)
落款还是个言字。
邵凡安看见,忍不住乐下,心想还挺肉麻。
段忌尘盯着他,眉头皱得紧紧:“这个什言,是什人?”
“二师弟。”邵凡安在手里颠颠香炉,这回确认吐不出烟,便把香炉收起来,又把重华腰牌别在腰带上,推门往外走。
段忌尘在他身后跟出来,还皱着眉:“你还有师弟?”
去从外头把门带上,不是让你走过去把门关上,这话梗在喉咙里转转,到底也没说,主要说不说也就这样,小少爷爱待哪儿待哪儿吧。
邵凡安光着膀子蹲下身,从箱笼里往外翻衣服。
衣服都被垫在最下层,邵凡安还得把上面压着东西样样掏出来,段忌尘凑到旁边垂眼看看,忽然道:“这是什?”
邵凡安翻出干净衣服来正在往身上套,闻言顺着他眼神看看,说:“哦,是门派个小法器。”
勾起段忌尘好奇东西就是邵凡安用来传音那鼎小香炉,香炉普普通通,本来是没啥稀罕,可邵凡安这鼎却是直在微微颤动着。
“多新鲜呐,还有小师妹呢。”邵凡安心说师弟师妹可比你招人疼多,脚下步子赶个不停,穿过院子就往大门外走。
段忌尘路跟到院门口,邵凡安出院子他出不去,只能立在院门口石阶上气汹汹地隔空喊话:“姓邵,你干什去!”
邵凡安转过身来倒退着步子和段忌尘摆摆手,觉着小孩儿被拦在院里干着急小模样怪好玩,便乐下,心里琢磨着段小少爷还挺听他老子话,说被禁足还真就步都不出院儿。
邵凡安顺着小道往主峰方向走,惦记着去藏书阁翻翻卷宗,想看看能不能查到和蛊毒有关线索,他总不能就这天天待在重华。
他离山个多月,他也很想自己师门——
邵凡安这时才想起来,他十来天前给门派里去消息,之后事情太多他就把回信事儿给忘,他赶忙系好衣服,把香炉拖在手心里,默念口诀,并指在炉顶上虚虚点,小香炉霎时安静下来,从炉顶上缓缓飘出几缕白色烟气。
那烟雾飘飘渺渺悬在空中,慢慢浮现出几个字来——银两已取,盼归。
落款是个言字。
段忌尘颇感意外:“你竟是门派出身?何门何派?师承何人?”
“小门派,你没听过。”邵凡安敷衍句,刚要把香炉收起来,香炉抖抖,又飘出句来——何时归山,甚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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