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对象换成任何人,都可以,都一样。
再一次放肆完后,谢锦城餍足地趴在云容的胸前,问道:“你说,宫里那两个人还要闹多久,我死前他俩能不能闹完?”
云容听到死字本能地皱了一下眉,沉默了一会道:“当初阮儒问我能否让另一个独孤遵回来,其实是有办法的。”
谢锦城抬头:“你不是说封印独孤遵记忆的人修为比你还高,你解除不了他身上的法术吗?”
云容看着他道:“可是若加上水镜的法力,便可以。”
谢锦城撇过脸,嫌弃道:
“不要,等我七老八十,牙齿都掉光了,难看死了,师尊到时候肯定也会嫌弃我满脸皱纹,说不定碰都不让我碰。”
云容似乎想起他那个样子,笑了一下,很浅很浅,随后道:“你那时还能动吗?”
谢锦城勾唇:“师尊说哪里?”
他的手动了动,挑眉:“这里吗?”
又是一年桃花开,朝内是风云诡谲,几经变化,帝师府中却是平平淡淡,宁静祥和。
阳光洒落在屋内的床上,黑白的发丝交缠在一起,铺散在两具肌肤裸露相待的躯体上。
谢锦城坐了起来,从地上提起衣服披在身上,瞬间挡住了暧昧痕迹,他拿起镜子看着鬓间又生出的一些白发,撑着头问云容:
“师尊,再过个一两年,我是不是就要死了?”
当初挑选身体时,只想着会快些结束任务,便选了个阳寿少的,至多活个四十岁,而今这身体已有三十多了。
谢锦城笑了起来:“可水镜在阮儒身上,要取出来,他就得死,注定无法圆满。”
云容:“对,所以阮儒没有同意。”
不是怕死,而是比起天人永隔,至少两个人如今还算在
绯红顺着云容白皙的胸膛爬上去,一直烧到脖颈,如同一块暖玉与晚霞的碰撞。
谢锦城眯眼,张口咬了下云容放在他颊边的手指,随后在他耳边促狭笑道:
“师尊,你耳朵好红啊…”
他再次开始胡闹时,云容也纵着他,在这种事上他似乎从来没拒绝过。
但云容在这一场又一场的…爱中始终是清醒的,除了第一次的片刻沉沦后,他永远清晰地明白一个道理,在谢锦城的这里,…和爱是分开的,无论在c上说了多少甜言蜜语,和他做这种事只有一个目的,修炼。
云容在他说到死字时恍惚了一下,心脏猛地仿佛被刺了一下,皱起了眉头。
他这一世,竟还得亲眼再看他死一次。
云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,面上无虞,伸手摸了摸谢锦城的脸。
“我让你活到一百岁,如何?”
他能感觉地出来,只有在这具凡人的身体里时,谢锦城对他的恨意才不那么尖锐,那么明显,仿佛被其他的情绪感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