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遵看着谢锦城:“老师不是和我一样吗?所以您应该看得出来,我喜欢他,您不正是因为这样,才让我做自己想做的吗?而今,我做了。”
谢锦城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。
“你、从、哪、里、看、出、来,我们一样?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出这一句话的。
独孤遵的目光落在云容身上,开口道:
谢锦城这会儿才反应过来,他此时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。
“陛下……去找了摄政王?我听闻王爷大怒,陛下说了什么?”谢锦城问道。
独孤遵低头:“我亲了他。”
谢锦城:“……”
我知道,不仅知道,我还看到了。
“这件事,我不想有第四个人知道!”
太监抖着腿,连声称是。
只不过他不知道,在帝师府中,谢锦城借着云容的法术,已将殿内的情况看了个一清二楚,所以在看到独孤遵的一通cao作后,脸色没比阮儒好上多少。
这干的啥???
他暗示独孤遵去夺权,结果他就给自己看这个!
在了他的嘴唇上,带着不甘的怒气,如同一只泄愤的猛兽,在阮儒错愕的一瞬间,他甚至打开了他的牙关,不需要任何技巧,全凭本能将舌头伸进去在里面肆意横扫。
再然后,便是一声响亮的耳光在偌大的殿内回响,以及阮儒颤抖的右手和惨白如纸的脸。
太监这会儿直接跪了下去。
完了…完了……他还活得成吗?
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跑了!
“他陪了你十几年,寸步不离地在这宫中坐
“为什么这么做?”谢锦城问。
独孤遵抬头,疑惑地看着他,自然而然道:“不是老师让我这么做吗?”
“!!!”谢锦城瞪着眼睛。
你可别冤枉我,这口黑锅我才不背呢!
反而在后面一直不做声的云容,看了眼谢锦城,嘴角上扬。
就算要激怒阮儒,和他撕破脸,也没必要用这么蠢的办法吧,他就真不怕阮儒一剑劈了他?
没脑子。
于是谢锦城带着云容又折返了回去,径直去了独孤遵的寝宫找他。
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时候,安静坐着宛如木雕的独孤遵抬头看去,便看到了怒气冲冲的谢锦城。
“老师,你来做什么?”他讶异道。
独孤遵被打偏过去的头歪过来,嘴角被打出了血,他看着阮儒平静地开口,甚至说话间带了丝轻松的笑意:
“兵权在你手中,朝内也由你把控着,我冒犯了你,如今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不过我不会改。”
说完这话,他便走了出去。
大抵是一颗心摔得稀碎,竟也不觉得脸上有多痛。
殿内留下瑟瑟发抖的太监以及脸色惨白的阮儒,他双手撑在桌子上,冷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