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闹场,柔软被子好似层纱,拢住个又个轻柔梦境。梦里,也没有这样好过。
昨夜尚未消退印记又被全新覆盖,李玄从身后抱着他,细细吻他肩头留下齿印。
盛敏觉得痒,笑着躲他,抬头,天色更亮,月亮轮廓不知何时已经渐渐融进雾后,窗帘间隙露出天边,依稀可以看见月晕旁边颗若隐若现星子。
“天要亮。”
李玄倒从未留意过洗发水,见盛敏说得认真:“喜欢?那给你换成样?”
“早就换成样。”盛敏心满意足地贴着他又闻闻,手放在他胸膛,喟叹般道:“少抽烟,知道你工作重”他浅浅皱眉,像在教育个坏孩子,“但是烟有什好给你买茶和薄荷糖。”
李玄其实没有太重烟瘾,大部分时候确也是因为工作太久为提神,当然今天是例外——他太欢喜,又羞于让盛敏看出来,去阳台点支借着尼古丁让自己能镇定些。
可盛敏这样讲,他却故意说:“茶和薄荷糖有什好。”
盛敏没什威慑地抬眼瞪他,又被李玄搂住腰,摸他光裸脊背,含笑道:“吃这大亏,你只给薄荷糖?”
低埋怨,却点也不犹豫地按在自己心口。
李玄想退开:“冻着你。”
“抱会儿就不冷。”盛敏眨下眼睛,眉宇间带着点天真。
李玄喉头干涩同时,心中是前所未有喜悦,待到身体稍微暖和点,急不可耐地将他锁进怀中。
手足相缠间,不仅不冷,相贴皮肤甚至很快开始发烫,可谁也舍不得再放开。
这话好生无赖。偏偏盛敏纵容他,支起身,哄小孩子样:“那你要什?”
动作间,身上被子滑下去点,微弱天光之下,肩头深浅不印记,无处隐藏。
还要什呢?李玄想,最好他早已得到,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走运人。
“打火机和烟盒都给你保管行不行,你管着,少抽。”
他答应得这样爽快,盛敏闻言微微睁大眼,李玄忍不住笑,笑自己色令智昏兼之鬼迷心窍,掌心按住盛敏脖子把他重新拉到怀里,吻住他柔软唇,含含糊糊地说:“你才是最好,再给点别糖吧……”
盛敏翻个身,伏在他肩膀,手环住他背,过会儿,大概睡意散点,轻声问他:“抽烟?”
“有烟味?”李玄抚着他微微汗湿柔软发丝,“洗过澡回来。”
盛敏摇头,嗅嗅他锁骨:“你味道……”
“什味道?”李玄笑。
盛敏思索好会儿来找合适描述:“无花果,也有点像柠檬就是你平常用那个洗发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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