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都可以,只要你想。”李玄抬手摩挲他鬓角,另只手又搂紧他,试图用血肉肌理分享丝暖意过去,“但你不要自己去,帮你,这样事不适合你。”
“适合你吗?”
伤口不断渗出血来,李玄毫不在乎,神色始终沉静,声音也低:“所有你想做事情,都适合。盛敏,什都不怕,也没有什是不能替你做。”
“那你需要为你做什呢?”
“好好爱惜自己。”李玄目光从窗边药瓶滑过,对盛敏说,“陪活到百岁。没有心思再去找第二个男朋友。你选,就要对负责到底。”
你听。还有,说什,回乡下烧香,路过间破房子有孩子哭,走进去就看到,听着跟闹鬼似”
他故作轻松,李玄知道这并不全是真话,也只能配合地笑笑:“哪里有这漂亮鬼。”本正经亲亲他脸,“热,也有心跳。”又引着他手去摸窗户上映照出两人交叠身影,“还有影子。”
盛敏也笑,指尖虚虚地勾过月光照出模糊轮廓,忽然又从他怀里坐起来,伸手推开紧闭窗户。风毫无遮拦地吹进来,露出他光洁饱满额头,张脸无悲无喜。
这个刹那,李玄恍惚有种他离自己太过遥远错觉。声音也好像从很远地方飘来:“还听见种说法,不是捡,是爸和外面女人生妈,她大概直也怀疑这个,只是她当时没有孩子,觉得没有底气,信与不信,都只能忍下来验过DNA,和盛辉,确没有血缘关系”
话到此处,他微妙地顿,转过来看着李玄:“可是谁说,和他不是兄弟,就不能是爸爸孩子呢?谁又比谁清白?”
盛敏望
李玄听懂他言下之意,喉咙紧,刚要开口,盛敏忽然反手勾住他脖颈,微微探过身,凑到他耳畔,声音很轻,简直要被呼吸盖住,像在和他分享个难言秘密:“其实要验证,也没有那难。有没有告诉过你,爸爸,他没有火化,是土葬。”
月光落在盛敏眉间,半脸藏在阴影当中,却有种令人心惊光彩,此刻盛敏是全然陌生,看着他,竟然缓缓笑。瞬间,李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,近乎本能地捂住盛敏眼睛,低头用力吻住他。
简直变成场角力,盛敏迅速回应起他吻,姿态几乎是在撕咬,李玄放任着他,唇边很快被咬出伤口来,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,这气味叫盛敏愣秒,往后退开,又被李玄扣着腰拉回去,垂下眼睛,点点细致地舔净盛敏唇上自己血迹。
“可以。”他镇定地对盛敏说。
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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