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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不信的是,任何人都可能做出这样的事,但盛敏不应该。他是从来没有脾气的人,至少张志华没有见过。盛敏好像游离于所有人之外,永远淡淡的,根本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感觉。像一捧水,理所应当地,可以被拿捏成任何形状。
可这不是盛敏又是谁呢?又能是谁呢?张志华不自觉打了个冷颤。
“你,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?”张志华终于开口,语气中带着一点微妙的示好。
李玄垂下眼睛,眼前深绿的地砖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变成了红色,他知道那其实是在盛敏家里醒来那天,浴缸里洗不干净的血色。
“有你一份功劳。”李玄似笑非笑,拉开门大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