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何熙老实了几分,干脆翻了个身朝向外面,舒舒服服地躺在贺诚年的腿上晒着太阳,心里却盘算着盛泽峰差不多已经开始动手了,于是出声问道:“年哥,你手机关机,不怕国内有什么紧急的事要找你吗?”
贺诚年太喜欢这温存的日光落在他们两人身上,身后的花香被风卷着把他们缠绕着,周何熙少有乖觉的模样躺在他怀里。他对
不出一丝活人的气息,贺诚年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断的释放安抚信息素给他的Omega。可周何熙扔在昏迷之中,给不了alpha任何的回应。
周何熙整整昏迷了两天一夜才醒转过来,他睁开眼的时候贺诚年正在用热毛巾帮他擦拭身体,细致到每个手指的缝隙都轻柔的拂过。他的嗓子干枯沙哑到,只挤出来一个字都觉得生疼。“水……”
贺诚年见他醒来,只是对视的一瞬间,眼眶里就泛了水光,他快速地把桌上保温杯里的水倒在纸杯里,又插上吸管递到周何熙的唇边,又用棉签沾水轻轻地湿润他干裂的唇瓣,小心而笨拙的照顾他的Omega。
周何熙在医院病房里躺了小半个月,贺诚年为了照顾他把回国的时间一改再改,这中间秘书不断的打电话来催促他回去,最后推得烦了,索性把电话卡拔了再也没插上。
半个多月后,周何熙终于能下床了,贺诚年为他找来一个轮椅的时候,娇嗔的小少爷觉得丢人不肯坐。alpha强势的把人打横抱起来,径直出了病房,一路上也不顾旁人的眼光,抱着Omega到了花园的长椅上才把人放下来。
长椅背后是大片大片的花海瀑布,嫩绿的枝桠上挂满了金黄色小包子一样的月季花,浓烈的香味让周何熙微眯了眼。贺诚年长臂一伸折了花枝挂在了他的耳侧,嫩黄色的花瓣衬得他格外娇俏,羞涩地想摘了花却被alpha握住了手腕。
“别摘,好看。”他微微低头吻在周何熙的鬓角,风吹过了的发丝撩的他鼻尖发痒,春日里的吻带着花的香气,让人忘了对面医院大楼里的生老病死。
他坐在长椅的那趟,让周何熙躺在他的腿上,脸刚好对着他紧实的腹肌,omega呼出的热气熏的alpha血液翻涌,贺诚年知道自己的易感期就在这几天了。
“年哥。”周何熙索性把脸贴在了alpha的身上,带着蛊惑的在他的腿上蹭了蹭。他伸手环着贺诚年的腰,小猫似的往他怀里钻,唇瓣在他裤子的布料上磨出了一抹嫣红,终于看起来不像前几日那样颓败的模样。
alpha指腹捏着他后颈的软/肉,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,甚至伸出舌尖描绘着轮廓,压着声音说:“别胡闹,我的易感期快到了,别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