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袋空空地在床边坐少时,因为除去极少数特殊情况,宁知蝉几乎没有在瞿
不过都没什所谓,瞿锦辞对宁知蝉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,宁知蝉接受和顺从也没有任何条件。
他试图暂时遗忘切,有点难以自控似环住瞿锦辞脖子,承受瞿锦辞在他后颈密密麻麻亲吻,以及带来犬齿刺入腺体、不至于难忍痛感。
临时标记之后,瞿锦辞似乎变得温和些许。
他打开床头夜灯,浅淡光像细雪样,笼罩宁知蝉脸。
“。”瞿锦辞突然叫他。
瞿锦辞停下车,把宁知蝉从副驾驶上抱出来,穿过长满绿植院落,打开门走进室内,直接回瞿锦辞卧室。
屋子里没有开灯,漆黑片,落在窗口银色月光十分浅淡,带来微不足道寒意。
宁知蝉被放在床上,瞿锦辞分开他腿,单膝跪在床上,手臂撑在上方。
“瞿锦辞……”宁知蝉抓抓自己衣服下摆,有点畏缩地说,“还没换裙子,去换……”
瞿锦辞没有说话,宁知蝉很快感到自己腰和前胸被断断续续地用力碰触着,等到眼睛稍微适应黑暗,宁知蝉开始能够辨别瞿锦辞动作,也逐渐看清楚他暗光中紧皱眉头、脸上看起来有些隐忍和不悦表情。
宁知蝉很轻地“嗯”声,瞿锦辞眼睛深邃漆黑,低头看他少时,又说:“没什。”
他伸手碰碰宁知蝉眼尾,宁知蝉偏着头,面颊贴进瞿锦辞掌心里,瞿锦辞便低头,和宁知蝉接吻。
床头夜灯光线透过眼皮,宁知蝉闭着眼睛,并没有真睡着。
在半梦半醒间,他似乎听到脚步和房门开关声音。
过不知道多久,宁知蝉没什力气地睁开眼,撑着身体坐起来,却发现瞿锦辞已经不在屋子里。
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脱掉宁知蝉碍事高领毛衣,抽掉自己衬衫上领带扔到地上,手掌贴着宁知蝉后背凸出肩胛,俯身抱住宁知蝉。
甜酒气味热而浓郁,像条无形柔软绳索,把宁知蝉缠绕起来样。
瞿锦辞使用种捕获猎物似、彻头彻尾控制姿态压住宁知蝉,尤嫌不足地偏过头,鼻尖紧贴在宁知蝉后颈还未完全愈合临时标记齿痕表面,呼吸和吮吻,带来潮湿粘稠暧昧和痛感,以及令宁知蝉熟悉又陌生、虚无缥缈恐惧。
印象中有过很多次,在和宁知蝉做爱时,瞿锦辞似乎变得有点不像自己。
宁知蝉也不知道原因。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做违逆瞿锦辞心意事,又或者是出于各种各样与宁知蝉关系不大原因,瞿锦辞心情不大好,于是使用这样方式来惩罚和发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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