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上下扫了扫,看着宁知蝉,但话显然是对瞿锦辞说的:“你带人去酒会,怎么就让他穿这身啊?”
“也不给人家买件拿得出手、不那么寒
瞿锦辞走到门口的衣架旁,把宁知蝉方才在院子里穿的白色外套取了下来,不太熟练、有点野蛮地把宁知蝉裹住了。
“有时间的话,去挑一条晚礼裙吧。”瞿锦辞很近地看着宁知蝉,不知为什么,突然又说:“了了,你穿白色,好漂亮。”
瞿锦辞没什么避讳地和宁知蝉一起下楼。
一辆没见过的保姆车停在庭院门口,宁知蝉在车旁踟蹰了片刻。
“了了。”瞿锦辞上了车,侧着身子,手扶住车门,似乎嫌弃宁知蝉动作太慢,没什么耐心地抓着他的手,向车内扯了一下,命令道:“和我一起,坐后面。”
,但酒会是较为正式的场合,宁知蝉并没有能满足着装需求的衣服,于是只好勉强找了件白色的衬衫穿起来。
房门虚掩着,瞿锦辞换好新衣服,进门的时候没发出声音。
宁知蝉不知道自己身后有人,把裙子重新挂进柜子里,关上柜门的时候,宁知蝉向后退了一点,却撞进瞿锦辞像是蓄谋已久的、很有力也很温暖的怀抱。
宁知蝉有点受到惊吓,但因为看到抱他的人是瞿锦辞,在不安之中,产生了一种条件反射的、极为稀少的安定。
“对不起。”宁知蝉仰脸看了瞿锦辞一眼,很快低着头道歉。
宁知蝉依旧犹豫地上了车,才看到车子前面除了司机,还有其他人。
林恩坐在前面,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的晚礼服,头发的每个弧度都被精心打理过,长相气质都十分出挑,任谁看都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。化妆师正在为她补妆。
她偏着头,视线稍稍向后,因为正在补口红,有点口齿不清、很随便地问:“这是谁啊?”
“管这么多闲事,也不怕老得快。”瞿锦辞不太耐烦地说。
“陌生人坐到我车上,我问一句罢了,你看你,什么态度啊。”林恩抿了抿被涂得晶亮甜美的嘴唇,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可以把语调拖长了一点,“哦——小情人啊?”
对瞿锦辞而言,宁知蝉很瘦,力气也很小。瞿锦辞不太在意地从后面抱着宁知蝉,低头看了他少时,没什么表情地问:“没有其它衣服了吗?”
他打开衣柜看了看,好像真的在试图为宁知蝉找到合适的着装。
“都……差不多的。”宁知蝉小声解释,“之前没有去过那种场合,所以……”
瞿锦辞看了几眼,大概真的没找到合他心意的衣服,于是又关了起来,随口接上宁知蝉的话:“所以学会了穿裙子勾引人?”
宁知蝉闻言突然怔住了,张了张嘴,但没说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