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承诺救他时候,语气那样轻,像情爱浓烈时无需兑现甜言蜜语,让宁知蝉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罹患臆想疾患。
反正最后他还是要回去,逃
“管家是来接您。”女佣语气有些为难地说道,“好像有急事,您尽快收拾下,准备出门吧。”
宁知蝉看着管家,平日里十分随和面相,不知道为什,好像突然变个人似,令宁知蝉没来由地生出种恐惧。
“去哪里。”宁知蝉声音很小地问。
女佣没有讲话,她身后管家逐渐走近。
不知是听到宁知蝉问题,还是看出宁知蝉并不情愿,庄叔微微欠欠身,告诉宁知蝉:“宁少爷,看来您发情期已经安稳度过。先生交代,既然发情期已经过去,您在外久不归家并不合适,所以派来接您回去。”
蜡烛顶端燃烧过后黑色灰烬,想法开始跟着白色奶油起变质,于是梦很快就醒。
“应该是少爷买来,不知道放多久,大概已经不能吃。”女佣有点犹豫,但还是把蛋糕端起来,有点可惜地叹口气,“还是拿去丢掉吧。”
不知为什,宁知蝉也跟着感到点微不足道可惜,但并不强烈。
因为无论瞿锦辞买来蛋糕做什都与他无关,而且他真对这个蛋糕点印象也没有,于是没有说话,茫然地仰着脸,看女佣端着蛋糕从房间里走出去,将蛋糕丢进垃圾桶里。
女佣为宁知蝉准备些清淡食物,宁知蝉吃很少,但恢复点力气。
管家语气十分平和,但凭空有种威胁意味。
不知出于什原因,宁知蝉也没来得及求证自己想到什,突然脱口而出反问庄叔:“瞿锦辞知道吗?”
“来少爷这里接您,自然是已经得到允许。”庄叔说,“宁少爷,时间不宜太晚,还请您尽快。”
宁知蝉不再说话。
他感到阵不算严重晕眩,恍惚间回忆起昨天溺水幻觉中,听到瞿锦辞声音。
不知道在发情期里究竟和瞿锦辞做多少次,可能没有太多次,宁知蝉发觉自己身上痕迹没有想象中那不堪,只是有点酸痛无力,但还是去洗澡。
他勉强简单冲个澡,擦干水渍,裹紧身上浴袍。
女佣不知道什时候站在卧室门口,见到宁知蝉从卫生间走出来,神色小心地看着他,似乎有些局促。
宁知蝉下意识顿顿,想问她发生什事。
女佣上些年纪,腰背佝偻着,身材十分瘦小,勉勉强强遮住门框内半视野。宁知蝉虽然是omega,但仍比她高上不少,很快便看到女佣身后,主宅管家庄叔正站在客厅中央,没什表情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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