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蝉不清楚自己当时究竟在想什,脑子里思绪像风中落叶样极速飞过,不知道伸手抓住是哪片。
可能因为他们在黑暗中离得很近,宁知蝉没办法看清瞿锦辞表情,也可能因为瞿锦辞把他抱得很紧,叫他名字声音具有致幻性温柔,宁知蝉有点不受控制地突然开口。
“瞿锦辞。”宁知蝉贴着瞿锦辞耳朵,有点瓮声瓮气地问,“你以后会和穿红裙子女孩结婚吗?”
瞿锦辞身体向后仰仰,远离宁知蝉些,似乎在黑暗中看着宁知蝉。
过少时,他才打开床头照明灯,低头随手摆弄两下宁知蝉红色裙摆,语气轻飘飘地说:“刚夸过你懂事,现在就在床上问会不会和别人结婚,你怎也变得和那些女人样,对着管东管西。”
锦辞变得有点心烦,于是抱着宁知蝉坐起来,从扔到床边衣服口袋里找出手机,把通话挂断。
但很快,铃声便再次响起来,好像固执地定要瞿锦辞接电话,否则不可能给他半刻安宁样。
如此反复三次,瞿锦辞终于耐心耗尽,直接关机。
黑屏手机被他随手扔下床,落到床下毛绒地毯上,发出不算刺耳碰撞声。
“女孩真麻烦,约几次会而已,就以为开始谈恋爱,时时刻刻都要管着人。”瞿锦辞揽着宁知蝉腰,仰着头很轻地亲宁知蝉脸,发出类似于小孩子亲吻“啵”声。
“,你是不是吃醋啦?”瞿锦辞有点好笑地问。
光晕温和地笼罩着瞿锦辞侧脸,宁知蝉看到他眼睛,迅速地开始对自己提问感到后悔。
他很轻地摇摇头,为自己不恰当冲动小声地向瞿锦辞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宁知蝉低下头,避开瞿锦辞目光,瞿锦辞却伸出手,覆上宁知蝉脖颈。
细小喉结在瞿锦辞掌心里滑动两下,宁知蝉
“,还是你好。”瞿锦辞笑笑,露出尖锐半颗虎牙,“你很懂事嘛,只要不叫你,你也从来不会主动联系。”
“但谈恋爱也不能总让个人主动,会很累。”瞿锦辞恶意地动下,眼睛看着宁知蝉,又问他:“,说得对不对?”
宁知蝉喘着气嘴微微张着,没有说话,但已经明白瞿锦辞意思,于是撑着身子坐起来点,裙摆很快开始上下地摇晃起来。
宁知蝉也不知道究竟过去多久,觉得膝关节像被拆解开样,皮肤表面被床单摩擦着,又热又痛。
他浑身无力地抱住瞿锦辞,瞿锦辞也抱住他,像,bao食后得到短暂餍足野兽,安抚向他献祭皮囊,用热手掌抚摸宁知蝉发抖肩胛,在耳边很轻地叫他: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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