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此类错觉今晚并未持续太久,很快被阵手机铃声打破。
原本瞿锦辞似乎并不在意,也不打算去管,但铃声直持续地响动,瞿
“路过。”瞿锦辞没什表情地回答,目光从后视镜中挪开,看着宁知蝉慢吞吞系安全带动作,突然问他:“你刚刚在看什?”
“没什。”宁知蝉顿顿,有点费力地把扣带嵌进卡扣里,“那边树上挂蓝色霓虹灯,直在闪,挺好看。”
“是。”瞿锦辞又看宁知蝉会儿,眉头微微皱着,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。
宁知蝉眼睛像小动物样,温顺而畏惧地看瞿锦辞,点点头,发出很轻声“嗯”鼻音,瞿锦辞便凑过去,不算太重地咬下宁知蝉下唇。
“少给惦记些没用东西。”瞿锦辞说。
溢出情感很热烈、很珍贵,而宁知蝉太过贫瘠,丝毫没有珍贵之处,所以他有点替年轻beta感到不值。
不过此类想法只在宁知蝉脑海中存在很短时间。
马路上辆跑车飞速行驶,发动机产生巨大轰鸣声逐渐靠近,最后又戛然而止,车子招摇地停在路边,距离宁知蝉不远不近位置。
车窗被打开半,露出浓郁似油画深邃眉眼,宁知蝉恍惚片刻,听到熟悉声音。
“。”
到达酒店房间之后,瞿锦辞没有开灯,宁知蝉失去自主行动资格。
他被很大力气抱着,后背陷进柔软床铺里,瞿锦辞身体不算太重地压上来,开始和他接个充满情欲吻。
瞿锦辞抱宁知蝉,几乎带有想要将宁知蝉揉进身体里意图,就好像在没有他们见到时间里,瞿锦辞突然变得难以忍受分离,太过想要见到宁知蝉样。
但其实这种现象并不真实,如果需要话,甚至可以被解释和制造。
周围空气中,甜酒信息素味道逐渐变得浓郁起来,宁知蝉后颈omega腺体受到本能影响,反馈性地向alpha释放扶桑花信息素时,偶尔也会产生类似错觉。
瞿锦辞声音很沉,但发音方式轻巧果决,像夜色里薄而冷刃,干脆利落地出刀,斩断所有不必要希冀和幻想。
宁知蝉垂下眼,没怎停顿,很快走向瞿锦辞车子。
他拉开车门,上车之前还是忍不住转头看眼,那个beta还无所知地站在原地等,眼睫缓缓垂下去,像融进夜色里、逐渐变冷座雕像。
“上车啊,快点。”瞿锦辞有点不耐烦地催促。
宁知蝉便立刻收回目光,乖觉地坐到副驾驶上,拉开安全带给自己系,垂着眼,刻意转移注意力似,有点不自然地问瞿锦辞:“你怎知道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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