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进展才如此顺利。殿下得此良才,可喜可贺。”
楚昭怔,转头看眼双林,笑着对洛文镜谦逊道:“得先生如此肯定,也是他福气,如今看来望海堂修复指日可待,小王当虚席以待先生下山。”
洛文镜却叹道:“利用冬日农闲之时高价聘请民伕,以冰道滑轮将物运上绝顶,已是颗七窍玲珑心,待民伕仁慈宽大,又难得颗仁心,正合那句圣贤之言:敬事而信,节用而爱人,使民以时。再观其举止讷言敏行,敬事理人,道也不知是谁调教出这孩子来,如此已十分难得,孰料惩治那贪婪小人,却又杀伐决断,杀鸡骇猴,手段老辣,毫不手软,在殿下面前毫不居功,谦逊谨慎,待殿下难得忠心,殿下身旁有此人,何必舍近求远?”
楚昭听到洛文镜这褒奖溢美之言,大大意外,心中却涌起种与有荣焉骄傲之感,转头看双林不过是身青灰银鼠皮子锦袍,戴着着灰鼠帽子,这些日子想是辛苦太多,整个人瘦不少,寒风中看着颇觉可怜,解下身上大氅披在他身上,笑道:“先生真是过奖,他少年人,先生切莫夸奖太过,倒折煞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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