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太太拖着行李箱下楼,高跟鞋踩在楼梯上,声音空空荡荡地回响。
巩伊凡站在楼梯口,叫声妈。
巩太太停下来,回头问:“你真不跟走?”
巩伊凡笑下,走廊昏黄灯照着他半张脸,另半脸隐在黑暗里,漂亮得诡异。
“你先走吧妈妈,晚点再去加国找你。”他说,“最近认识个新朋友。”——
—金钱。
巩寓跟北原苍介他们不样,那些人都是手握资本大商人,巩寓不过是银行行长,占有小部分股份,跟大财团不能比。北原苍介那些人大笔挥就能拿出来数字,对巩寓来说可能就是全副身家。
当初也不知为何巩寓会进品香会。
谢凌斟酌道:“伊凡爸爸生意上出点问题,亏很多钱,他们家现在焦头烂额四处筹钱,连巩伊凡网络公司都抵押。”
程星辞脸贴在谢凌胸口,愣愣地想,原来伊凡家出这大事。作为朋友,程星辞有点感动,又有些内疚。感动是巩伊凡在自己都很困难情况下还尽心尽力地帮他,内疚是自己跟巩伊凡每天见面竟然点都没有察觉。
前情提要:北原苍介就是谢凌去调查品香会时候,遇到那个开美术馆东洋人,是焚香园股东之。
“那们可以帮下他们家吗?”
“其实巩伊凡那个公司就是抵押给云塔集团,和谢汛都会帮他们度过难关。”谢凌说,“巩叔以前在们家很困难时候帮过们。”
尽管巩寓参加品香会事令谢凌感到不齿,但法律没有惩罚巩寓,那是法律事。人情归人情,该还还是要还。
于此同时,巩家别墅灯火通明,到处都是为搬家而打包纸箱子。
保姆和管家都遣散,别墅显得大而空旷。巩寓喝得烂醉躺在沙发里,半身子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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