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可能他最近心情不好,找你散心呢。”
程星辞抬起头:“他怎?”
巩家对外说,巩寓曾经以个人名义担保曼北银行笔巨额贷款,现在债务人到期无力偿还,巩寓要承担连带清偿责任。
而谢凌知道真实情况,真实情况就是巩寓作为品香会成员,要缴纳O委那笔匿名捐款。
案子过去快个月,O委后续操作都指向个目标—
焚香园案子结束以后,从前起长大Omega都分道扬镳。大家要各自开始新生活,谁也不愿和从前有瓜葛。
自从橙花也跟他道别,他现在便成真正孤家寡人,除茉莉和谢凌他们,他可以说在世上孤立无援,既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,所以对巩伊凡友善是很珍惜。
瞒着谢凌搞半个多月,小提琴教室开业准备终于做得差不多,程星辞从什都不懂到成为半个内行,巩伊凡提供很大帮助,程星辞也从心里把巩伊凡当成朋友。
九月十七日,谢凌陪程星辞去医院做最后次复查,腺体和生值腔都已经基本恢复,只是医生说现阶段腔体还比较脆弱,要程星辞不要剧烈运动,房事也不宜过于频繁和激烈。
当天晚上两人就不太激烈地做次,谢凌克制着没有进到腔体里面,仔细戴套,直问程星辞疼不疼。
。
“要起吗?”程星辞还有点困。
谢凌把他整个地搂进怀里,“嗯,去上班,你继续睡。”
“茉莉呢?”
“嫂子和大哥去送她上学,你睡你。”
程星辞觉得谢凌小心得有点烦,便起坏心思,故意勾着谢凌,想看谢凌失控。最后谢凌忍无可忍,把他按在落地窗前又做回。
洗完澡再躺回床上已是深夜,程星辞困得不行,谢凌还抱着他聊天,问他:“你最近都在忙什?整天往外跑,认识新朋友?”
程星辞趴在谢凌胸口,闭着眼睛回答:“没有新朋友,就是伊凡啊。”
“那你们俩每天都在干嘛?”
程星辞心中凛,睁开眼睛说:“就,他陪到处走走,有时候去他舞蹈工作室玩下,没干什。”
程星辞长长地嗯声,又睡过去。
过会儿,谢凌放开他去洗漱,他听到水声、然后听到电动剃须刀声音。接着被吻下额头,这个吻带着朗姆酒和须后水香气。
谢凌走,他就从床上坐起来。
按照昨天在舞蹈工作室学到知识,他按图索骥上网搜索附近音乐学校,准备今天挨个去走访下。
巩伊凡十点钟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,他老实说自己在做市场调研,巩伊凡个开公司也不知怎就这闲,立刻就出来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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