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太好吧，楼梯间都锁起来
。而且里面应该没东西，就只剩
座空空
砖楼罢。”许时延略带失望口吻，却依旧垫着脚透过窗户往里打望。
“想话就上去看看。”
闻柏意走几步，扯扯锁链，老旧锁扣其实轻轻拧就开，但他依旧摸出手机给校方打个电话。
保安接通知急冲冲地跑来，开完锁后谨记教导主任吩咐迅速离场，甚至都没有抬头和两人眼神对视，撤离相当迅速。
许时延看着铁门被闻柏意轻轻拉开，愕然地在他眼神示意下踩着腐朽木梯拾阶而上。斑驳墙壁上还挂着几幅生物标本画，许时延看得仔细，忽然指其中张枯叶蝶，讶异地说：“居然还在。”
才！”
刘主任不知该怎
和老校长解释刚才发生在后台那幕，只能双手拍掌地吹捧道：“校长慧眼识人，高瞻远瞩！”
闻柏意替许时延解围，却并没得到他多少感谢，两人并肩走在操场上，周围都是十五六七孩子，看着他们难免投来好奇目光。
许时延余光瞥到穿着身浅灰色西装闻柏意，因为出席正式场合，他不知道去哪个理发店吹头发，露出好看鬓角线，下颚弧线收紧成条好看弧度，完全贴合完美比例数据。
女学生目光落在两人身上，多半都是在看闻柏意，毕竟自己当年也是先被他外表所吸引，才将颗真心错付。
闻柏意顺着他手指看过去，是只羽翼深蓝色、黑色和橙色为特色大翼蝴蝶，又听许时延讲着：“你看他腹面颜色是类似于叶中脉、次脉、叶柄等图案元素，还有这种霉斑可变标记，所以能伪装成枯叶。”
闻柏意借故凑上去，和许时延贴很近，鼻尖能嗅到他头发散发出洗发水香气，他微眯着眼看着画框里时间落款，嗓音低沉地问：“这是你高时候做？”
“对，那
“你刚说那些，都是骗校长吧？”许时延开口打破两人之间沉默。
“信口胡诌，你别放在心上。”闻柏意说得随意，眼神却飘向操场右侧小树林，里面探出个高高铁尖，露出截若隐若现红色瓦房屋顶。“那是什房子？”
许时延顺着他目光望去，眼睛迸射出光彩，快走几步说：“生物实验楼，也是个标本收藏室。之前听说三中拆不少旧楼，没想到这个还保留着。”
走近闻柏意才看到这是座七八十年代修砖瓦楼，墙壁外面爬满绿油油爬山虎，微风吹就掀起层绿叶浪花。楼通道挂着把铁锁，透过层房间破败窗户能看到里面落灰桌椅。
“想上去吗？”闻柏意开口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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