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楼下到现在,王良都表现特别正常。闻柏意度怀疑是给错资料。直到他看到老人从抽屉里取出个遗像,情真意切“喂”自己亡妻早餐。
“你看,你又闹脾气。这豆浆还热乎,你怎口都不吃。”王良语气是愠怒,脸上却挂着笑。许时延看闻柏意眼,对他摇摇头。
“不吃就不吃吧,明天让王双给你定牛奶。牛奶补钙,你不是老说爬楼梯膝盖疼。”
王双,是他儿子名字。
等这场奇怪早餐吃完,许时延主动帮王良收拾桌子,甚至还对着遗像喊声“奶奶早上好”。
“上去聊鸟啊。”
闻柏意还没听清,许时延已经朝着老人方向迎过去,换脸惊讶小表情挂在脸上。
“哎呀,爷爷,您提这只啄木形画眉鸟可真漂亮,是只斗鸟吧。”
“小孩儿挺识货啊,这个品种可凶,赢过好几盘。”
“斗鸟不好养呀,脾性大,喝水也有讲究。”
延站到外侧,替闻柏意挡住泥点。
“南新路97号4楼,就是这。”
泥砖房老楼,没有电梯。许时延问:“你要上去吗?”
闻柏意抬眼看看四楼高度,窄到并行两个人都困难楼梯:“你当是大小姐?”
说完抬脚就朝上走,许时延在底下望着,心里冒出个声音:“大小姐好长腿。”
“你刚刚说,来找是为配合临床试验事,对吧。”王良舒舒服服躺在自己躺椅上,
两人鸟,在楼下聊足足半个小时,闻柏意还没反应过来时候,已经被许时延带着坐进王良家里沙发上。
老人进来厨房,闻柏意问许时延:“你打算骗他怎配合?”
“骗?”许时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忽然想起,不是每个人都像他懂怎和老年人相处。“老人只是老,不是傻。”
闻柏意不理解,老年痴呆不就是傻。想开口提醒他,直说未必有用,王良已经从厨房里出来,把切好油条端到客厅桌上。
“好久没有人陪说话,早知道刚刚该多买份早餐。”他其实买就是两份早餐,个独居老人买双份已经很奇怪,却不知为何要说再多份。
老人不在家。
他们下楼,许时延执意要等,闻柏意倒是也没说什。还好只等十来分钟,就看到银白头发王良手里提着鸟笼和豆浆,从远处晃悠走过来。
“不是说老年痴呆吗?看着不像啊。”闻柏意压低声音问。
“才年,应该还不是很厉害。就算是得病,几十年如日生活习惯还是在。”
“他们已经拒绝过盛安药业,你打算怎接近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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