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里烟都要夹不住,心脏乱跳。
那男人倒是嬉皮笑脸地跑来勾他肩膀,暧昧地拂过他耳廓。沈望瞥见顾重似乎仍在看这里,他立刻推开那男人。那男人不
那男人笑起来:“应该有很多人说过,你长张梦中情人该有脸。”那男人眼神是直白,连桌下腿都在勾引他,偏偏他笑容干净得厉害。沈望沉浸在他笑里。
沈望舔舔嘴唇:“这里很吵,们可以去个安静地方。”
那男人怔,随即笑道:“倒是不是。”
“是跟老板块儿来喝酒,得先和老板打个招呼。”
“好,等你。”沈望眯起眼睛笑。
不太会说假话,就非常窘迫。”
那男人听到他这说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,沈望原先不觉得这男人生得多好,但那男人笑起来,沈望才发现他有月牙眼,眼睛弯成条细细线。让他想起顾重。
顾重也是这般笑。顾重小他四岁,麦色皮肤,两只狭长单眼皮眼睛,嘴唇很薄,五官立体,不笑时候就像皮毛锁紧美洲豹,但笑起来时候会露出洁白牙,眼睛眯成条线,只留下两条缝,眼珠都看不见,又可爱又让人陶醉。
他笑容里藏酒,他笑,沈望就醉。别说在下面,沈望每次都被他操得乱喊,叫老公,叫爸爸。
只要能让顾重疼他,他什都喊得出口。
那男人撩起衬衫袖子,飞快地跑到角落里卡座去。那里坐着不少男人,大多都长得不错,唯独有个男人背对着沈望。
那男人肩膀宽阔,把衬衫穿得极为漂亮,沈望甚至能够隐约看见衬衫底下那漂亮蝴蝶骨,中间沟壑极为性`感——身材真是不错。
不知怎,那男人像是注意到他视线般,侧头看来。这回,沈望真愣住。
那英俊脸实在是太熟悉,沈望跟他睡整整四年,即使阔别两年,他也清晰地记得他眉眼、他背脊,甚至是他脖后那粒痣。
他没想到,竟在这里,重新碰到顾重。
那男人笑,沈望倒是认真些,先前那些逗他笑笑话倒显得滑稽起来。那男人察觉到沈望意思,便握住沈望手,细细地把玩着他手腕,沈望骨架小,手腕仿佛细得捏就能断,洁白手腕上还纹个雏菊。
那男人就问:“你喜欢雏菊?”
“嗯。”
那男人说句话,但沈望并没听到,他嘲男人露出疑惑神情,男人兴冲冲地凑近他耳朵,说:“你适合更艳丽点花朵,例如玫瑰。说真,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,但交友圈里又没有你半好看人。”
沈望听惯奉承:“也许在你梦里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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