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Bottom话,今晚你就能拥有‘下个’。”
沈望弯着眼睛笑,像是听到不错笑话。直到他烟都烧到根,烫到手指,他才又皱起眉,把烟屁股甩在烟灰缸里。
他摩挲着烫伤手指,桃花眼里满是雾气,不知是酒精,还是烫:“不太喜欢做下面那个。”
那男人倒有些吃惊:“你是TOP?”
“也不是。”
那男人三言两语地做介绍,说是在美国出生华侨。对他感兴趣。
沈望倒是没记住他名儿,但那男人语言有趣,出来猎艳,诚意十足,尽挑好玩事情说,他说他上司是个彻头彻尾小恶魔,有回他只是开个玩笑,他上司记很久,两个月后聚餐时给他吃大勺芥末,他还当是抹茶,他形容自己当时是“七窍生辣”,打出来嗝都是芥末味,饶是沈望也忍不住夹着烟笑。沈望笑说:“你上司有点儿意思。”
“你怎不说可怜?”那男人委屈地说。
“那要看你开什玩笑。”
“关于情史,谁知道他反应这大。”那男人耸耸肩,很无奈样子。
,呼呼作响,死者在地底里安眠,但生者却不能幸免。
这风,吹得人心乱。
虽说美和再三强调,但他还是去附近酒吧。
他急于找点乐子,抵消这阵心虚。
他对纽约并不解,全凭缘分找酒吧。推开门张望圈,倒是白人居多,算是找间比较地道酒吧。他落座、点酒,就开始抽烟,美和给那盒万宝路他已经抽空,只好抽身上女士烟,细细长长根,味道不算好。
“根本无所谓这些,但很少在下面,毕竟男人都爱在床上说混账话,偏偏大部分男人性能力般,尺寸也羞于见人,非要问你‘爽不爽’,所以在下面还得演戏,然而
又问他:“你怎人喝酒?以为你桃花运很好。”
“前男友走。”
这话说含糊,那男人以为他受情伤,便露出然神情:“找下个就是。”
沈望点点烟灰,没说话。那男人又问:“TOPorBottom?”
“怎?”
灯红酒绿里,沈望支支地抽烟。沈望生得好,深邃动人,头发偏长,他在脑后简单地扎起,颧骨那里有颗浅褐色痣,笑时候,跟着他桃花眼块儿笑。有不少人对他生意思,但都遭拒。
有个衣冠楚楚亚洲男人倒是径直坐在他对面:“个人?”
沈望眯起眼睛,并没有方案这男人自作主张,只是打量圈这男人,那男人倒也自信地任他打量。
自然是宽肩窄腰、长相风流。
沈望笑吟吟地握着酒杯说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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