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荆玉坐起来,本来是害怕挨骂,所以怂怂地躲进被子里,现在看到妈妈都要哭,也难过起来,“妈妈,哥哥带出去透透气,没事。”
他想到骆海妈妈为保护骆海,被砍那多刀,都不肯放手,所以也理解乔珍过度反应,妈妈只是怕失去他。
乔珍揪住他耳朵,薅把,“你吓死。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乔荆玉抱住乔珍,在心里默默念着“还有爱你”,但那多人在场,他还是没有说出来,“妈
“你怎热成这样?”
“回来时候有个路段发生车祸,堵厉害,就下车,骑共享单车过来。”
“你怎那傻,”乔荆玉觉得骆海智商因为他变低,“晚回来会儿又没关系。”
“店家说,刚出笼最好吃,时间久影响味道。”骆海笑着捏捏他脸,“小狗,你要不要吃?”
“要。”
从茶楼回去时候,乔荆玉哭得眼睛都红,他本来就是个特别敏感人,很容易感受和吸收他人痛苦情绪。
乔横还笑话他:“这是人家父母,你怎哭跟自己找到亲爹亲妈样?”
乔荆玉不想搭理他。
他们回医院路上遇到交通事故,造成大面积拥堵,尽管乔横路都在见缝插针超车,回到医院时间还是比预计晚半个多小时。
回到病房之后,先见到骆海。
乔横挂断电话,叉着腰怒视他们,“说你们俩,收敛点行吗?你爸妈这就过来。”
乔珍和江博臣烧香回来,看病房里没人,打电话也没人接,问护士站也说没看到,急到处找人,还以为孩子因为担心手术失败而想不开,又离家出走。
两个人满楼层找人。
现在这个阶段,乔荆玉有点风吹草动,乔珍都如临大敌,觉得惊天动地。
乔珍回到病房,看见躺在床上小孩,气眼睛都红,“你跑去哪里?回来看不到你,妈妈都担心死!”
他面露焦急,“你们去哪儿?叔叔阿姨刚才回来,看见病房里没人,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,已经去调监控。”
“啊?手机静音,没看到。”乔荆玉顾不上跟骆海解释,赶紧让乔横给爸妈打电话,“别让他们调监控,怪麻烦人。爸妈也太夸张,这大人,还能走丢吗?”
趁乔横和妈妈通电话功夫,他已经把身上衣服扒干净,换上病号服,躺进被子里。
骆海看他没什事,心也跟着放下,没有继续追问他去哪里,而是问他:“鼎记蟹黄小笼包买来,还热着,你现在想吃吗?”
乔荆玉这才注意到,骆海头发都湿,短袖t恤也被汗水浸透,应该是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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