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孩子是父母复印件,乔荆玉长得就有点像他妈,鼻子像他爸,他只要跟他爸妈站在起,别人就知道他们是母子或父子。
照这样看,骆海爸爸应该挺帅,是个中年老帅哥,妈妈应该也挺好看,是个风韵犹存大美女。
乔荆玉自从潜伏进寻亲
乔横缓缓减速把车停下,亲自把吸氧管给他插上,脸极度臭,“你知道你要是出点什事,这辈子就不用回家吧?”
发绀缺氧是法四最常见临床症状,乔横点也不敢掉以轻心,偏偏这个病号自己心很大。
“好吧,听哥哥话。”乔荆玉知道乔横带他越狱是承担着风险,抱住哥哥胳膊蹭蹭,“最爱哥哥。”
“你少来。”乔横虽然嘴上这说着,却没有躲开,而是提醒道:“坐好。”
乔荆玉说:“你还没说骆海被你骗哪儿去。”
手术之前,乔荆玉还有件事情要做,这大概也是他能为骆海做最后件事。
那就是跟骆海亲生父母见面。
其实早就该见,对方也数次通过志愿者联系他,表达想要尽快见面意思。
但由于乔荆玉身体状况不好,爸妈和医生都不许他出医院,看他看得特别严,跟蹲监狱也差不多,他实在没办法抽身独自赴约。
这回能偷跑出来也多亏乔横。
乔横声轻嗤,“诓他还不容易?跟他说你想吃鼎记蟹黄小笼包,他家因为怕影响口感所以没有外卖,他就乖乖去买。”
“可是鼎记有外送啊,再不济也能找跑腿,他只要打开外卖APP就能看到。”乔荆玉说。
“所以说他傻啊,说完他立刻就去买。那远路程,那个路段还挺堵,来回就得两个小时。”乔横有心想刻薄两句,但实在找不到理由,只能说他“傻”。
乔荆玉笑笑,手揣进兜里,摸到口袋里东西,表情又严肃起来,心里涌起种紧张情绪。
骆海父母会是什样人呢?
乔荆玉坐进车里,摘掉帽子和口罩,身上穿着乔横宽大衬衫外套,抱怨道:“你这衣裳也太大,又大又肥,刚刚裤腿差点把绊倒。”
“少爷,您就凑活吧。”乔横打着方向盘,顺利拐出医院,“来不及去你家拿你衣服,咱们就两个小时时间,得速战速决。”
“你是怎同时把爸妈还有骆海都诓出去?”乔荆玉挺纳闷。
乔横侧身,从后排抓过来个氧气袋,塞进他怀里,“吸着氧,串掇你姥姥带着你爸妈去烧香拜佛,给你祈福。”
“不用吸氧,现在觉得还好。这俩人可真行,还高级知识分子呢,跟着老太太搞封建迷信。”乔荆玉又问:“那骆海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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