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深切地体会到父母对他包容与尊重同时,他也意识到自己身为人子失职。
他向来不善言辞,搭在膝头手紧紧握起,最后只道:“爸,对不起。还有,谢谢你们。”
周德安像往常样笑道:“嗯,吃饭吧。”
吃完早餐,周叙白联系程嘉遇,程嘉遇在外地备赛,在电话里告诉周叙白找别人来接他。
周叙白打车到市体中心,上次来时还是盛夏,此刻推开接待厅大门,却有热烘烘暖气迎面扑来。
“嗯,”周德安说,“也好。”
“……”
餐桌上半天无话。
周叙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至今他还没跟爸妈解释过自己和瞿朗事——这几天,所有人关注点都在那封勒索信上,他性取向反而成最微不足道事。
周叙白为自己失职而自责,他放开杯子,坐正身体,薄唇轻动,思索着开口:“爸,和瞿朗……”
三天期限过去,直到第二天晚上,威胁要放照片人并没有出现。
秋蓉提天夜心终于放下来,回房间去睡觉。
这期间警方来到锦江汀,调取别墅区沿路监控带回去排查。
周叙白在名干警上车前,询问能否联系到瞿朗,却只得到个等通知回答。
晚上他靠坐在房间沙发上,打不知多少个电话,发多少条微信,但全都像之前几天样,石沉大海。
有两个男生坐在接待厅侧面座椅上说着话,听到推门声笑着转头,其中个男生唇红齿白,
他刚起头,周德安就摆摆手,说道:“你们事,和你妈妈插不手。”
周叙白:“……”
“眼下这事能圆满解决别让你妈妈担心就行,以后怎样还是你们两个自己决定。和你妈妈都知道你是个有分寸孩子,们相信你能处理好自己事情。”
事情发生至今,没有任何人苛责过周叙白,周德安态度仍是温和,没有丝毫怪罪与追究,给予他最大程度体谅与支持。
周叙白心绪起伏——他生活总很平顺,没遇到过需要父母挺身而出困境,秋蓉与周德安对他关爱都融于日常琐事与轻松家庭氛围中,被他习惯乃至忽略掉。
天快亮时候他才睡着,没睡多久,就被远在美国经纪人电话吵醒,还有周,他就要回去准备下场巡演。
周叙白挂断电话揉着眉心去洗漱,然后下楼去吃早饭。
秋蓉这几天睡不好觉,还在休息,餐桌上只有父子俩。
周德安见他眼下青黑,关心道:“联系上小瞿吗?”
周叙白摇头,瞥眼桌上手机,说道:“会儿去市体中心问问看,也许他以前队友能联系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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