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叙白接过手机点开，视频里
他和瞿朗在阳台喝酒，当时是晚上，拍这条视频人离他们应该很远，将他和瞿朗轮廓拍得模糊不清，但相熟人还是能
眼认出视频里人是谁。
那天周叙白只知道自己喝醉
，却不记得自己起身时压到瞿朗，头还抵在瞿朗颈间动来动去，看起来就像是在按着瞿朗亲吻。
“言言，这些……都是真吗？”秋蓉尽力让自己平静些，忍不住再次确认，问出口声音不自主地飘忽。
周叙白看着摊在桌面上照片，和手机上已经播放结束视频，承认道：“都是真。”
秋蓉好不容易绷住情绪骤然失控，眼皮抖，迅速低头，然后转过脸，伸手在眼下抹下。
周德安瞥过周叙白，而后望向前头车尾，恍觉周叙白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他们遮风避雨少年，就像他上次感慨那样，晃眼，周叙白就长大。
既然如此，他也该正视周叙白成长。
斟酌许久，周德安说道：“在家里，你妈妈收着。”
个小时后，周叙白回到锦江汀家。
秋蓉装若无事地问起周叙白巡演事，张罗午饭。
两天后，周德安在柳城机场接到周叙白，开车载他回家。
周叙白这两天都没怎
睡觉，坐上车便问：“爸，
妈怎样？”
周德安把着方向盘，略过照片事，安慰道：“你妈妈前两天说心慌，带她去医院看过，医生说就是有点焦虑，吃点药缓缓，再出去走走就好。”
秋蓉心脏有问题，早些年做过手术，忌劳累忌激动，周德安因此放弃海外发展，留在柳城陪秋蓉疗养。
这些年周家没什操心事，秋蓉近几年复查情况都不错，却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件事来。
周叙白：“……”
周德安又调出段视频，是门口监控。
监控里个穿着外卖服饰戴着头盔人骑着电动车停
周德安打断她，低声和她说几句，秋蓉强撑脸色刷地垮下来，而后转身去卧室取照片。
照片周叙白在微信上看过，此时拿到是秋蓉和周德安收到原件。
沓十几张，全是他和瞿朗在阳台上、家门口还有市体中心种种照片。
有相视而笑，有牵手拥抱，还有张，日暮低垂，他倾身亲在瞿朗嘴角……
“还有视频。”秋蓉和周德安坐在沙发上，把手机递过来。
周德安是个常年将笑容挂在脸上人，就算真有什事，他也不会苛责周叙白。
周叙白默然半晌，问道：“爸，他要多少？”
周德安：“……”
事情不是不提，就不存在。
周叙白打破周德安为他营造安稳假象，镇定地问：“照片原件在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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