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他正在借用瞿朗房间的浴室洗澡。
原本瞿朗是没有多想的。
实在是等周叙白出来等得无聊,他随手从床头柜抽了本杂志出来翻看,才打开一页,就被里面模特不怎么穿衣服的开放臊红了脸。
他刷地把杂志合上,再去翻其他的,一叠杂志里只有一两本正常的,周叙白之前看得面不改色,也不知道看的哪本。
想到这一点,浴室里的水声便有些不好忽视了。
瞿朗打到了决赛,体力消耗很严重,坐了会儿车就困得没边,跟队友在餐厅聊了聊天,起身和周叙白回房间睡觉。
他这一觉从四点睡到了晚上七点多,周叙白就靠在他身旁的床头翻杂志,听到声音转头问:“醒了?”
瞿朗看到周叙白发了会儿愣,而后记忆回笼,坐起来问:“我睡了多久?”
周叙白放下杂志:“三个多小时。”
怪不得脑袋木木的,瞿朗用力揉了揉额角。
扒头看,靠窗坐着的周叙白不动声色地把手肘支到窗沿,抬手挡住了下半张脸,便听瞿朗面不改色地说:“刚才去卫生间的时候撞到了。”
“还能撞到嘴?”
“感觉像被蚊子咬了。”
“哈哈哈我吃辣也会变成这样。”
“真倒霉。”
瞿朗恰好又饱又暖,心思不免逐渐活络,之前在楼道里被周叙白搁置的问题卷土重来。
男的和男的……
他远远看到过潘阳和孟鑫成,具体的还要另行了解,国外开放的网络就此派上了用场。
周叙白出来时,正看到床头柜敞开着,瞿朗手里拿着一管粉红色的东西仔细研究,他出声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——
先说,不会啪,只是动动嘴
周叙白问:“饿吗?去吃晚饭?”
下午茶瞿朗就没怎么吃,这会儿确实饿了,于是跟老杨打了个招呼,和周叙白出去吃晚饭。
下午睡了三个多小时,九点多返回酒店的时候,瞿朗还很精神,没有一点困意。
他先去洗了个澡,吹干头发出来,把该收的东西全都放进行李箱,全都忙完,放松地躺在床上玩手机。
周叙白在同一层定了房间,这是瞿朗看他拎了个黑色背包过来时才知道的。
队友们又奇怪又唏嘘。
瞿朗一口咬死是撞的,几人议论了两声,渐渐偃旗息鼓。
返程的航班是明天早上的,所以大家还要再孟菲斯住上一晚,抵达酒店,众人将东西放下,去吃了个下午茶,之后副教练提出带大家出去逛逛。
“想去的去,但是绝对不能离开你们副教练身边,不想去的就在酒店休息,我也留在酒店,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。”老杨说道。
几名队友欢呼着回去换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