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朗和队友们碰头,一同前往下榻的酒店。
得知周叙白是特意过来看瞿朗的,老杨大方地让他一起上车。
车里一共八个人,有个队友上车时眼尖地喊:“诶?朗哥,你嘴怎么了?”
其他人纷纷
“切。”说到重点的时候又避而不谈了。
两人在这里窝太久,老杨的电话打了过来,喊瞿朗过去集合。
瞿朗这才发现他和周叙白一见面就光顾着亲来吻去,连周叙白怎么会在这里都忘了问了。
回去和队友汇合的路上,周叙白才有空说,原来没有联系瞿朗那几天,他是在整理行李、坐飞机、倒时差、去伊曼斯学院找老师报道。
他刻意独自将所有的事办完,然后花了两个多小时从罗切斯特直飞孟菲斯,找到瞿朗比赛的场馆。
捏。
接吻似乎已经不能满足,胸口每每攒聚到极致,才发出怦的一声,将沸腾着的血液和渴求输送到全身,每一寸皮肤都在企求着抚摸与贴合。
夺冠那一瞬间的兴奋都不足以与此刻相比,心间像是要被热情与喜悦撑爆,却又缺了个窟窿,需要更加亲密更加贴近才能补全。
瞿朗感觉脖颈和脸颊都火辣辣的,眼睫都有些湿润了,仍有更多的热流往下涌去,他意识到自己上头,猛地把周叙白推开,刚喘了没两口气,周叙白却又勾头亲上来。
湿热与某种冲动直冲颅顶,瞿朗不敢再放任下去,强迫自己别过头叫停:“别、别亲了!”他喘了两口气,“再亲……要出事了。”
路上堵车,他来得有些迟,是从瞿朗的第二场单败赛看起的。
说到这里,瞿朗才想起来,把脖子上的金牌摘下来往周叙白手里一塞:“你的。”
这块金牌的材质明显比之前那块好,块头也更大,周叙白却心心念念着那一块,说道:“没有那块好。”
“你还挑起来了?”瞿朗想起热身时的种种念头,提醒道:“我送的东西肯定不送第二遍,这次你要是再把它还我,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送你第三块了。”
“……”周叙白目光闪烁着,不知在想什么,把新鲜出炉的金牌收了起来。
周叙白顿了顿,低头往下看,两三秒后,竟然出现了和瞿朗一样的反应,他的耳朵红得厉害,一双黑眸也像浸过了水,整个人燥热又错乱,忍了许久,垂眼反抱住瞿朗,把头抵在瞿朗的颈间,试图让呼吸平复下来。
“你再搞这么一次,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了。”瞿朗稍微平静下来些,叹息着说。
周叙白的声音中的沙哑还没完全消褪,他说:“你想做什么都行。”
“你确定?”瞿朗眼前发亮,歪过头去和周叙白确认。
“……”周叙白听出了他的意图,说道:“这个改天再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