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得快要窜出来,胸口涨涨,耳边被擂鼓似声音淹没。
瞿朗双眼睛睁大——什情况?
周叙白头往下压压。
瞿朗颤下,没敢动,只觉得侧脸被软热东西蹭过,接着肩膀重——周叙白直接倒在他身上。
“……”
瞿朗声音很好听,语带亲昵与调笑,左句“言言”右句“言言”,应该是不喜欢,但周叙白越听耳朵越热,这热意还有往脸上蔓延趋势,他腾地站起来就要走,却不想起得太猛,眼前黑,往前倒去。
瞿朗本来是想转移周叙白注意力,让他别再追问孟鑫成事,故意逗他生气,还想再叫几声玩玩,却没想到会把周叙白气倒,赶紧起身去扶。
周叙白重量他是见识过,光靠手拉不住,紧赶慢赶挡到周叙白面前,用身体撑住周叙白,饶是如此还是被撞得往后退两步,后腰抵到阳台栏杆上。
“嘶——”瞿朗抽口气。
刚才起来时候好像磕到桌子上。
阳叠在起……
想到那个画面,瞿朗就觉得糟心。
从打架到现在,很多人问他为什,但这事根本就没法说。
说潘阳,就会牵出孟鑫成。
潘阳也是掐准这点,才在他面前有恃无恐。
足足过五六分钟,瞿朗才从刚才那种血液上涌、晕头转向感觉中回过神来,低头瞥过压在自己肩膀上周叙白,半晌,哭笑不得地“靠”声——
在废文做纯爱战士,究竟是人性扭曲,还是道德沦丧!
周叙白脸发着热,蹭过瞿朗脖子,他状况外地按着瞿朗肩膀直起身,结果又往前倒下,这下条腿都嵌进瞿朗双腿之间。
瞿朗被他按得后仰,手往后扶住栏杆,忍疼说道:“别推言言,再推掉下去。”
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?
“你怎?”周叙白看到瞿朗近在咫尺、皱着眉心,茫然地低头,与瞿朗对视两三秒,然后视线下移,落到瞿朗因为吃痛抿着嘴唇上。
噗通、噗通……酒精与饮料混合出甜味在鼻尖缭绕。
瞿朗借着喝酒掩饰自己瞬间反胃,“算,不说。”
“为什算?”周叙白问。
瞿朗用心良苦道:“不说是为你好,听点儿好吧言言。”
周叙白不悦:“别这叫。”
“钢琴王子也不行,言言也不行,你怎那多事儿啊言言?不过你话那少,小名为什会叫言言?言言,言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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