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封鸣自嘲地笑,“所以当初试图把嫌疑往宁三身上引时,你就已经知道是。”
苏岑淡淡摇摇头,“会为宁三开脱,自然也会为你开脱,说不定有暗门人掺和进来,那个人也不定就是你。说实话,在今晚看到你之前,都不知道来这个会是你。”
封鸣微微愣,片刻后才道:“可你还不是布下陷阱诱上钩,说到底还是不信任。”
苏岑静静看着封鸣,眼神里说不出是痛心还是同情,“你当初想借何骁之手杀,年尾时候你把副涂满白磷画进献给王爷,你说让信你,你要如何信你?”
“那幅画并不知情,做这些也不是为暗门,”封鸣无奈地摊手,“说所做切都是为王爷,你信吗?”
时候露出马脚,再亲手抓住,让死无葬身之地?”
“当初说过,不希望那个人是宁三,同样,也不希望那个人是你,”苏岑垂下眼帘,睫毛掩映住眸中光景,“可你终究是让失望。”
封鸣不无讥讽地笑,“边满口仁义道德,边又毫不留情地设计来抓,苏大人当真是铁血柔情,好人都被你当,还能说什?”
苏岑道:“那天在来贡院路上你用小刀割开宁三箱子上绳子,却又保证它不会立时就断,等进贡院,绳子支撑不住终于断开,你人借机绕开们来到这里,营造出种田平之被挖走假象。”
“可是那短时间不可能找到田平之埋准确位置,所以你们在枣树下挖个人形坑,妄图营造出种尸体已经被挖走假象,而真正尸体其实还在这里,根本没被挖走。”
苏岑目光冰冷,没带点犹豫地摇摇头。
封鸣无奈笑,“你看,这就
苏岑抬头看看封鸣,缓口气接着道:“事后你又让你人先们步到礼部,销毁柳相对贡院钥匙借调记录,把切罪责推在柳相身上。”
“这些能当所谓证据吗?也有可能是宁三自己割断绳子扰乱视听。”封鸣嘴角始终噙着抹笑,泰然处之地看着苏岑,“说到底还是区别对待。”
苏岑摇摇头,面色平静地与封鸣对峙着,“真正开始起疑在库房里那把火,明明里面只有三个人,期间没有人离开过坐席,火又是如何烧起来?”
封鸣笑笑,“是白磷。”
“就是白磷。”苏岑道,“你把白磷放在易燃书本旁,开始还是在阴影处,随着时间推移,日光慢慢偏移过去,用不着你自己动手便能实现放火目。白磷这种东西暗门才有,你该不陌生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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