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胸腔哽了半晌,释怀般吐出一口气,垂眸道:“学生很愧疚,整一年都没来看过您,还离你那般远。但您不要怪我,因为我听您的话
古医生很认真地想了想,“我不算小吧,你知道的。”
“啧,流氓,”牛可清损他,话锋忽地一转:“明天是周六,你要值班吗?”
“不用,怎么了?”
牛可清用打商量的语气问他:“那陪我去个地方?”
“好,”古伊弗宁用手指轻拨着他的额发,答应道:“陪你去哪都行。”
禁欲禁了这么久,现在那么大一个牛可清摆在面前,能看却不能吃,这是要了他的狗命。
牛可清就是耐不住他这一招,小声道:“好”
*
温暖昏黄的房间,柔软舒适的大床,音响里循循播放着古医生很爱的那首催.情曲——
《вечера》
一下接着一下,带来丝丝粘稠和腻滑。
吻了半晌,男人才依依不舍地停下来,好让牛可清喘息会儿。
“你的整张嘴唇都是我的,”古伊弗宁道。
“你——”牛可清想说“你别太放肆了”,可只仅仅发出了个气音,嘴巴便又被对方的舌头堵住。
“唔”
*
方正的花岗岩墓碑沉沉地插在泥土里,湿润的草地上生机勃发,因早春的到来而染上绿茵茵的色彩,晶莹的露水被阳光照成了细碎的亮石。
一束白菊和小杯黄酒被放在碑前,酒中倒映着两个男人的影子。
“老师,可清来了,”牛可清在邓老师的墓前默哀了许久,有种与故人重逢的宁静。
墓碑上老人的照片很和蔼,如他这一生的为人,平易且亲切,牛可清看着那张照片,心中涌起无数离愁别绪。
“可清,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。”
“这就是你到现在都不把东西拔.出来的原因?”
“”
午夜,古伊弗宁抱着筋疲力尽的牛可清去清洗了一下,两个人相拥着窝在被子里,小腿缠着小腿。
近看古医生这张脸的话,牛可清总会惊叹这个男人太美,美得像雌雄莫辨,“你说咱俩在一起,别人会不会觉得是小零们的内部消化?”
古伊弗宁实在太喜欢与牛可清接吻的感觉,美妙得令他亢奋,犹如进入了神仙领域,于是开始了无休止的索吻。
这个吻很长又很深,不知过了多久,唇与舌渐渐分开,牵扯出一抹纠缠的银丝,蕴含着不舍而贪恋的意味。
古伊弗宁用晶亮的蓝眼睛把对方看化了,“我最近表现这么好,今晚回家能结束斋戒吗?”
牛可清拧了拧对方的耳朵:“啧啧啧,色.心不改。”
古医生装可怜装弱小,伏在他的肩膀上偷笑,“我为你守身如玉一整年,几乎以为自己要到少林寺当和尚了,我好惨一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