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他看上去太美味,美味到让古医生很想扯开他白大褂,扒开他衬衫扣子,好好地弄下那副裹在严谨皮囊下身体。
噢,又来,他变态欲。
古伊弗宁:“让摸摸。”
牛可清:“……不让。”
为避免事态失控,牛可清按住那只在他腰间作动大手,空出半口气来勒令对方:“不可以,不喜欢在脏地方搞来搞去。”
难以启齿欲望开始挥发,他虽说过等牛可清愿意才做,可等待时光太过难熬,于是决定催催进度。
这进度催得牛可清脸红耳烫,踩着对方皮鞋顿乱碾:“去你。”
古伊弗宁被骂得兴奋,将牛可清拉近旁边男厕所隔间里,关门,就把人抵在隔间木板墙上,通亲吻。
好不容易喘口气,牛可清捏住他下颚,“古医生,你不是有洁癖?”
“别说是洁癖,遇上牛医生,就是绝症也好。”
“身体里铁,只够打枚钢钉,留给漂泊世灵魂,就钉在爱人心上。”
——《身体清单》
两位医生在医院走廊里迎头碰上,古医生伸胳膊,用手中文件夹将牛医生拦住,“这位先生,去哪啊?”
牛可清强压住上翘嘴角,故作正经:“没去哪,刚开完会。这位同事,有何贵干?”
古伊弗宁暗暗抬眼,看下四周,发现无人注意这边,便伸手轻捏下牛可清耳垂。
“没有想对你干什,只是想跟你接个吻而已,”古医生眨眨无辜双瞳,生怕对方不肯心软。
牛可清还没来得及拒绝,对方便已将湿漉漉嘴唇印上来,在他温热唇上游弋。
古伊弗宁舔过他上唇尖,又轻轻吸住他唇角,
“狗东西,又在说什傻话。”
跟男朋友接吻感觉太过美好,古医生食髓知味,巴不得天天把牛医生抱在怀里亲。
他将双臂虚拢在牛可清腰两侧,以高挺鼻尖顶.弄着男人脸颊,若有似无地蹭着蹭着,擦着擦着。
嘴上动作亲昵,那爪子还不安分去扯对方白衬衣。
“喂喂喂!”牛可清被他蹭得有点痒,有种这狗东西在跟他撒娇感觉。
那软.肉手感又薄又冰,叫人想含上含,用滚烫舌头把它化掉。
牛可清被他这个举动吓得脑袋空白,慌张地拍开他手,“被人看见怎办?!”
古医生淡定自如,他视线聚集在牛可清两瓣嘴唇上,红润剔薄,像上朱砂蝉翼。
他凑近牛可清耳畔,发出磁性声音:“亲爱牛医生,想染指你。”
这话说得像份最真挚恳求,又像份背德诱惑,果然,热恋期男人都有匹野马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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