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可清推推他身体,与他分开些,见他怔住样子,忍不住笑,“傻啊你,开玩笑。”
对方却像个反思自哲人那般,说:“可是真想证明给你看,有多爱你。因为知道你还不能信任,所以想给这份爱点证据,让你没办法否认它。”
牛可清听没什反应,他掏根烟,也没点上,就只是含在嘴里尝尝那股烟味。
等到烟头被含湿大半,男人才把烟从嘴里拿出,缓缓地开口:“那,就证明给看啊。”
他终于能成为被爱
这年,是他戒掉性.瘾、构筑喜欢过程,漫长又煎熬,像种孤独自救赎。
他不断地自惭愧、自反思,才拼凑出现在自己,可他很怕牛可清无法再次接纳他。
牛可清没说话。
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毕竟受过伤,即使伤口愈合,疤痕也还在,他还没做好开始这段感情准备。
古伊弗宁哽着嗓子,轻轻地说:“最怕是,在你心里占据位置不样,所以哪怕你说你还喜欢,但总觉得这份喜欢轻重量,少分量。”
呢?所以在想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古伊弗宁激动地打断,“不!”
前秒还非常安静男人忽然嚎声,像蚱蜢般窜起,用两条胳膊死死地将牛可清按在怀里。
牛可清甚至能通过衣服布料,感受到对方心脏在强有力地搏动。
古伊弗宁用力地拥抱他,恨不得把人融在自己血肉里,“爱你,好爱你!可清,早就喜欢你,真爱你很久可以前不知道,那时候自大得不行,企图把所有事情都无视掉,才会让你觉得不爱你。”
沉默半天,牛可清抿抿唇,直白地说:“古医生你说得对,可能没有办法百分之百相信你。”
古医生刚平静下来点,听这话又开始焦急,“可以证明给你看。”
“怎证明?”牛可清问。
古伊弗宁哑住。
是啊,要怎证明?把心掏出来吗?
男人轰轰烈烈通诉真情,大气不喘,热烈得仿佛除夕夜炸出漫天烟火,迸溅着浓重爱意,叫偶然拂过风也避无可避。
末,牛可清怔愣很久,半天才小声地说句:“吓跳。”
古伊弗宁搂着他不肯放开,将嘴唇贴在他耳侧,“你信,你定要相信。”
牛可清手抬抬高,下意识地想要回抱上对方后背,但双手在空中停留片刻,还是放下。
古医生把心里不安都对他说出来:“怕你觉得不爱你,以前犯过错、犯过傻实在太多,所以总怕你不信,可是真爱你,牛医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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