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在下做到了,他不仅不
耐不住他的执着,柳向晨终于妥协般地说出真相,“是在下当日高中状元,愧对陛下青睐,陛下本想将公主许配给在下,奈何在下心不在此,只愿做个小官造福齐国百姓。”
齐国的驸马不掌权,做官也只是一些无实权的官,这本是皇帝防范驸马及其家人生出异心的做法。
可哪个寒窗苦读过的士子不想造福社稷,为齐国的百姓做些实事。
故而有志气的士子便拒绝了皇帝赐婚,柳向晨也是这般。
“所以你就被贬过来了?”江星剑又是敬佩又是同情地看过去。
余远之听完已是满脸复杂,“可你为什么之前不这么做,近半年突然开始这么做?”
季华清诧异地望向他,目光带着赞叹。
林咏扇摇着扇子跟着询问,“是关于当年您来到汾州的理由吗?不知我们可否有幸了解当年的真相。”
从柳向晨的做法来看,这人心思缜密,为人善良。
来到汾州的一年里他分明可以直接用这样的方法,却没有做出这样的选择,可偏偏在这半年里突然行动起来。
?
“在我们去王大壮家时,发现他院中生了青苔,只怕他不住家中已久了。
我们听见声音而不见人,不是贼人跑得快,而是那声音本就是那孩子弄出来的。
第二天,王大壮消失不见,我猜测是背后有人告诉他我们已经发现了真相。
而那人担心王大壮不会说话说出了真相,故而让他躲起来。
林咏扇一把扇子敲过去,“莫要妄议朝政。”
江星剑不服气,瞪了林咏扇一眼。
柳向晨连忙摆手,“非也,非也。
是陛下和我打了个赌。
他赌两年之内我能否让一座亏损到每年都需要朝廷救济的城,依靠自己的力量存活下去。
众人的目光转向主座上的柳向晨。
只见这位遇见什么事都十分冷静的县令倏地红了耳朵,眼神躲闪,不敢看向他们。
林咏扇便懂了,“敢情是场桃花劫。”
这下柳向晨脸也红了,苦笑着求饶,“林侠士莫要再取笑在下了。”
“所以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?”江星剑憋不住了问出来。
“除此之外,我猜一切都是您安排的,而在进入汾州城时您也已经知晓了所有的情况,也猜到了我们回来。”
尤大娘一个孤身的女人,敢让陌生男子进入家中,自然也说明了她知晓对方无害。
再加上汾州城中突然之间拔地而起闻名江湖的夜来客栈,只怕这位县令早就与武林人士合起伙来去赚外来人的钱。
柳向晨听到这里只得无奈承认,他起身向季华清道歉。
“是在下之过,此方法也是由在下提出,故而任由各位侠士责怪,恳请侠士莫怪汾州百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