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果是买呢?”柳向晨反问,“尤大娘毕竟为女子,或许是从其他人那里换来或者买来?”
“尤大娘孩子掉下根簪子,据她所言是上位女侠所送。
那簪子凑巧有所解,之前走过宝玉阁时听着店员叫卖看眼。
这家簪子均会在簪花叶子上刻上标识,簪子价钱不过几十两,刚好是汾州百姓足够承受价钱。
“可对于有些小钱武林人士来说,这种礼物送出去就不大合适。
那她如何敢带外人,尤其还是四个男人回家中。”
“是啊,这种情况正常人家都大门紧闭,理也不理。”
江星剑恍然大悟。
“二来,这户人家院子有积水,院中散发着霉味。
去瞧瞧,堆在墙角柴上面是干,下面却是湿。
整屋子目光都集中在季华清身上时,季华清却在袖子里悄悄拉扯下余远之手。
温软触觉传至余远之手心时,余远之身体颤动下,脸上泛起红晕。
旁边江星剑看见,满脸地不可思议,“不是吧,这个时候你都能看师兄看得满脸红?”
突然句话让余远之低下头去,死死盯着地面,只求能找到条藏人缝隙。
见余远之满脸通红,季华清眸中带笑引开话题,“在们进入城西之后,城西环境与城中心相差极大,可汾州近年来发展得分明极好,可见管理者也有心帮助这里百姓。
“由此推测,尤大娘平日里也不怎住在这里,只在‘特殊时刻’过来演演戏,柴是新买来欺骗侠士此处直有人居住,簪子也是她自己买。”
众人看眼柳向晨,见他表情严肃,扭过头看着季华清。
“为证实这猜测,又去周边看看,见着周围人家院中多积水。
若是直住在这里,人进进出出又怎会不去清理院中积水呢
这说明,这家人不怎住在这里。”
柳向晨笑着摇头,“这不能成为理由,若是汾州下近个星期雨,墙角柴发霉也是正常情况。”
季华清也不慌,继续说下去,“那柴刀呢?”
“墙角堆积柴有新柴,可院中柴刀却钝。
砍柴人皆会在砍柴前及砍柴后磨刀,哪里有人家砍柴任由柴刀钝着。”
可却为什偏偏放着城西不管?”
“是啊,为什?”江星剑跟上季华清思路,也觉得不对劲。
“为给来城中调查侠士个贼确实存在有力证据?”回想起林咏扇调查方向,余远之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。
“正是。”
季华清赞赏地看余远之眼,接着说道:“城西尤大娘,据她所言,她丈夫早年病逝,留下她和女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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