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刚刚和程修说什来着……
后知后觉尴尬让虞砚分心,上课急迫也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这点想要尽快知道真相、验证猜测焦虑,拎上书包出门上车和程修去学校。
“上完课起在食堂吃饭吗?”路上很平稳,也没有别车,程修打开车载音响,放些轻快音乐,无形中将虞砚从重重思虑中牵出来。
“啊?”虞砚回神,笑下,“好啊。”
“对,”程修转头看看他,“下午没课,你要直接回家吗?还是去外面逛逛,反正都来,还能把就近景点玩圈。”
水,但他唯可以肯定是,对方身上定不是这个味道,不然他定会印象非常深刻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记得对方模样和名字。
“可是……”虞砚有些艰涩地开口,“他和交换名字,他说他叫Devon,工作很忙,会经常出差——但他没有和说过他是本国人还是华人,也没有和说过家里情况,刚来那几天找不到水管坏掉原因,不得已去敲门找他时候,明明看到来开门是个白人,他也很自然地回答问题、跟聊天……”
“没说有问题呀。”程修笑着宽慰他,“只是觉得你这位神秘邻居有点特别,你之前就和提过好多次,而且你都亲眼见过他,要是他想害你话,不至于等到现在,有可能是多想,可不能因为句话就搞砸你邻里关系啊!”
虞砚没说话,他脸色有些古怪,纸条被他捏在手心无意识地揉皱,他有些勉强地找回理智对程修笑下:“吃好,回卧室拿个书包,咱们去学校吧。”
程修看得出来他魂不守舍,但也没有接着问,只是点点头说:“好呀,去开车,你车库开门钥匙放在哪呀。”
虞砚定
“门口玄关柜子上!”卧室里传出虞砚应答声音,紧接着便没声。
他急切地想验证自己脑中越来越明晰猜测,无数端倪痕迹都在此刻汹涌而来,但他心里乱糟糟,也没有时间和心情来条分缕析。
虞砚找出柜子里那叠纸条或明信片,每张都仔细地贴在鼻前,可是已经太久,味道淡只剩下纸条本身气味,又或者其实是已经很努力把味道淡化、亦或是之前很谨慎地没有用,但今天急着要外出洽谈,不小心露出破绽。
只有今天新收到这张,还残存着熟悉气息,如果不是程修提醒他,这点若有似无香气他甚至都不会闻到,也不会想到要去闻。
虞砚把纸条放回抽屉里,坐直身让自己冷静下来,视线在卧室里囫囵找两圈后猛然想起——他书包明明是放客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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