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?要不要叫医生?”
温朝摇摇头,从被子里探出手伸向他,被虞砚忙不迭地把握住。
“吓死,”时间,各种情绪汹涌上心头,生生逼得虞砚红眼眶,声音瓮声瓮气,听起来像是埋怨,但温朝知道他在自责,“看到你吐好大口血,当时都想完,得给你英年殉葬……”
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手指动动,温朝指尖在他掌心勾勾,虞砚意会到他是有话和自己说,于是所有后怕都委委屈屈地戛然而止,“你说。”
温朝还是感到从脑子里传来丝丝缕缕疼意,从车祸开始到现在,虞砚每个反应他都清晰地记得,他甚至想起从前被他打断无数次,虞砚明里暗里表白,以及两人缠绵在床榻之间时,虞砚次又次浸湿他锁骨眼泪和轻吻。
牢牢拢在他手上温度让他感到某种被支撑着心安,他默不作声地细细感受着虞砚掌心紧贴在他手背触感,但他不能挽留。
“小砚。”温朝深深地望着他,目光里情绪太复杂,虞砚时间没能读懂,他只是隐约感知到温朝接下来可能要说什他不想听到话,但他没来得及阻止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唇张合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温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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