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天人交战几分钟,虞砚认命地干护工活,眼观鼻鼻观心地用湿毛巾简单给温朝擦擦身体,替他换上干净衣服,许是他动作太轻,又或者温朝睡得太沉,这中途温朝都没有再醒过。
虞砚用手背试试他额头温度,确认开始有退烧迹象,松口气。
造型师已经等很久,无论怎样,都不能让别人直等下去,虞砚轻手慢脚地掩好主卧门,转身回化妆间。
造型师丝毫不见愠意,笑吟吟地坐回高脚椅上叫虞砚重新去洗次脸,动作熟稔地用夹子夹住虞砚头发,利落地上底妆,时不时转头往旁平板上看眼,和虞砚最初来到温宅、由这位造型师替他化妆时样。
平板屏幕贴防窥膜,虞砚看不清上面究竟是什,偶然地在造型师用指尖在屏幕上划动几下时瞥见似乎是个男人照片。
为温朝看病,但尚未直起腰动作便凝滞住。
温朝在混沌中抗拒他喂水,下意识要阻止他动作,于是攥他手腕攥得格外紧,虞砚没有强行掰开他手指,也没有强行抽回手臂。
医生视线落到两人交握手上,意外地挑挑眉稍,但什也没说,很快收回目光,走向床另侧,动作娴熟地放下东西,给温朝查体。
“严重吗?”虞砚眼也不眨地紧盯着医生动作,看他查完体直起身来禁不住追问,“他怎都不肯去医院,怕他烧出问题。”
被抢话周管家保持着礼貌微笑默不作声地站在医生身后,同样等待着医生答案。
右眼皮狠狠跳,那种极不舒服预感涌上心头。
虞砚忍不住,斟酌着语气问造型师:“妆面是固定什样吗?”
造型师怔,眼睛再次往平板上瞥眼,手上不停地给虞砚上鼻影,语气里反倒露出丝意
好在温朝只是最近太疲累再加上着凉受寒导致感冒高热,医生留药和用药说明,周筌客气地将人送走。
吃过退烧药,温朝脸色好许多,意识逐渐清晰,勉强睁眼时看到虞砚,脸上神情有瞬空白,像是没认出来虞砚是谁,但很快恢复神识,收回按在虞砚手腕手指,沙哑着嗓子问他:“医生来过吗?”
“嗯,已经走。”虞砚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表情,低下头给温朝掖掖被子,“医生说你是太疲累再加上吹风着凉,更何况你本来体质就差。”
“嗯。”温朝并不意外,闭闭眼,缓缓呼出口气,“你帮拿套新睡衣。”
虞砚知道他出身汗不舒服,也不和他呛声,顺从地起身去更衣室找。他对温朝卧室布局不算熟悉,找到衣服折返回来时,温朝已经精力不济又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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