忑与不安,仿佛也能按压下少许。
他贪婪地看着张岸然,像是在看自己救赎与神明,但天已拂晓,他得去工作。他磨磨蹭蹭,耽误很多时间,最后才强迫自己把张岸然东西捧出来,静悄悄地下床,他匆忙清洗自己,换好衣服,又留个便签贴在餐桌上。
他双腿有些站不稳,行走之间略带踉跄,嘴角破裂,明眼人看便知晓他昨晚经历什,齐平下属很自然地低下头或别过头,并不敢于窥伺上司私事。
齐平在路上给张岸然定份早餐,想想,又联系小王,询问他张岸然钱还够不够用。
小王连声回答够用,他依旧拧着眉心,又同助理说:“去把那辆车挂个苏市牌照,给岸然开。”
“挂苏市牌照?”助理想想那辆车身后跟着串零,多嘴问句,“那之后张先生拍完戏……?”
“就充当他在苏市座驾,别城市牌照还有限制,他这几个月开得不方便。”
助理得这句话,不再问,飞快地联系人处理相关事宜,他想齐平对张岸然真是极好,但又想起张岸然那张极好脸,加上二人之间婚姻关系,又觉得这切理所应当、再正常不过。
寻常人家不也是如此,双方努力赚钱,都为伴侣过得更好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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