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间首饰铺时,他突然想起祁宴提过个人,那人名叫绕碧,是名满京华绣女,夏薰想去找她,也许能从她手里买得顶花钗。
他走进首饰铺,向老板打听如何能寻到她。
老板听说他要找绕碧,连连向他摆手:
“不是不愿意告诉公子,绕碧这女子绣工虽好,脾气最是古怪!她是开家绣坊,所卖绣品几乎都是由她教出来绣女制成,她自己是轻易不动手!而且她性格泼辣又刁钻,就算有客人带黄金千两找上门去,她要是看那人不顺眼,不仅要赶他出门,有时候还要把人骂得狗血淋头!公子就是不买咱家首饰,也别
“可是把钱袋都给你,你想要什买不起?”
夏薰从袖子里取出祁宴给锦袋,抛到他怀里:
“药已经开,剩下钱还给你。”
祁宴颠两把,又把钱袋子交回给他:
“给你个任务,你现在就去买贺礼,什贵买什,不把袋子里钱花完,不准回家。”
夏薰感怀地说:
“哥哥要是见到,定会特别高兴。”
祁宴问他:
“你不打算把夏闻还活着消息告诉她?”
夏薰说:“不,崭新人生就在她眼前,何苦让故人惹其烦忧呢?”
她说收重金,定要将此事办成,这媒人不知怎说动二位,竟叫他们隔着纱帘互相见面,从此后二人态度渐渐松动,到今日算是正式喜结良缘。”
夏薰说:“今日?”
祁宴点点头:
“你没看请柬上日子?正是今日黄昏时分,你要是愿意,不如与同去参加喜宴。”
熊迁宅邸对面,间饭肆二楼,夏薰和祁宴坐在围栏边,俯瞰着楼下。
说完,不给他回绝机会,起身就走,匆匆来至楼下,带着祁回登上马车,主仆二人跟做贼似,头也不回地跑。
剩下夏薰个人坐在二楼干瞪眼:
“这——这都是什事啊?!”
夏薰没给女子买过东西,除胭脂水粉,实在想不到别。
在京中最热闹大街走两个来回,他依旧摸不着头脑。
祁宴想想,问道:
“人虽未至,礼却送进去,你贺礼呢?”
夏薰理直气壮:
“身无分文,买不起什金贵物件,就不拿便宜东西丢人现眼,想必富甲方熊迁老板会给他夫人补上这份礼物。”
祁宴疑问道:
夏薰奇怪道:
“你明明有请柬,怎不进去讨杯喜酒喝?”
祁宴淡淡地说:
“你大嫂恐怕不会愿意见到——不对,如今不能这样叫她,该改口称为熊夫人。”
熊迁迎亲,嫁妆摆整整条街,熊夫人第二次婚礼,比她嫁给夏闻时还要盛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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