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呈语塞,自己也说不清。个星期后就会考,他还在外面和坏学生之流潭淅勉闲晃。
“作业课间做完,晚自习也没事做。”喻呈只好这样解释,“太无聊。”
潭淅勉笑:“喻呈,承认自己想做点坏事,没那难。”
喻呈不说话。
杂乱电线,把天空分割成不规则形状,然后路过几家像电影里那种会发生故事小旅馆,看起来也没有执照,就个亮红灯指示牌,进去就给房间钥匙,连身份证都不要。
“你是不是从没逃过课啊?”潭淅勉发现跟这人出来玩简直闷得发狂,只要他不主动说话,喻呈就不会说话。
喻呈想想:“高中好像没有。”
哟,潭淅勉来兴致:“那初中逃过?”
“好像是小学。”喻呈说,“那时候不懂事。”
这要算不懂事,那潭淅勉现在还不懂事。
呈,越动越热。”潭淅勉倒是既来之则安之,闭着眼,在夹缝中挺安分。
但身后人顶着他书包,喻呈后背被挤得很难受,非得把它取下来不可。刚艰难地卸下包带,紧跟着个急刹,喻呈来不及扶,垂下手往前荡,潭淅勉瞬间闷哼声。
喻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“干嘛?碰瓷?”
“靠,你砸那儿。”
“哪儿?”
后来是租DVD店,门口写着什“18禁,酣战七天七夜”;再走是酒吧,里面有人在调试吉他和鼓,震耳欲聋,门口有男人女人搂抱着接吻。
喻呈不敢看,视线收回来,发现潭淅勉在看着他笑。
“直想问,你是不是谈恋爱?是们学校吗?”
“潭淅勉!别瞎说。”喻呈矢口否认,觉得脸
潭淅勉被噎下,半晌才真心实意地发问:“每天都做样事,按时上学放学,你不觉得很无聊吗?”
“每天学不样啊。”今天讲数列,明天就要讲几何,怎会样。
“……”
讲不通。潭淅勉两眼黑。
“那今天怎突然出来?”
潭淅勉皱眉,眼皮掀,也不知道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。
“……砸鸡儿上。”
搞明白自己碰到是什东西之后,喻呈路上都很尴尬。
其实男生碰到男生挺正常,打球时候难免,还有最近流行把人架起来阿鲁巴游戏,天中有百种可能碰到敏感部位,只要没断子绝孙,潭淅勉根本不当回事,可喻呈就莫名觉得尴尬。
下车时候喻呈心不在焉,只晓得跟着潭淅勉走,暮色四合,秦淮河上灯只来得及亮起半,天上已经初露月痕。七拐八拐,进条深巷,天光完全隐去,喻呈也不是第次来秦淮河,从不知道还有这样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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