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清舟依旧不解。
尘封记忆重新开启,柏清舟望着远处雾蒙蒙地天,又默默地垂下眼眸。
他想,或许自己有错,但两人相较,依旧是夏星河更为绝情。
分手那天也是夏星河和寝室朋友聚餐,柏清舟记得清楚,夏星河在出门时还问他要不要去。
柏清舟不喜欢和他们起,他们之间都太亲密,夏星河会对别人笑,会和别人亲密地勾肩搭背,喝酒唱歌,会因为他们而忽视他存在,好似他没有什特别。
开口:“哪里不喜欢他?”
这句话简直下子点燃阎才积压已久火气,噼里啪啦倒豆子似全出来:“你那是喜欢他样子吗?你有说过句喜欢他吗?有把他介绍给自己朋友认识过吗?他天天跑前跑后给你送饭,你句谢谢没说过就算,后来他因为这个感冒生病,你居然和他说‘不想下班回来还看到病人’?有没有良心啊?”
阎才越说越生气,语气明显激动起来,“也就夏星河那个傻子眼瞎喜欢你,居然还答应你同居,继续给你做饭,什惯着你,顺着你脾气,热脸贴你冷屁股!”
“……”
柏清舟时哑然,想要说点什,阎才根本不听话解释,又顿劈头盖脸下来,“你什你?你自己做什自己不清楚吗?还要问为什他会哭?告诉你,就是你们分手那天事,你自己想去吧!”
可他并没有阻止他,他已经足够克制,他只是吃点醋,借口自己要去医院,没有与他们同行。
那天夏星河和朋友玩到很晚都没有回来,寂寞夜,他直在接急诊,夏星河却更新好几条朋友圈,每条都在说他那些朋友有多好多好,却只字不提他名字。
于是他较劲似发条朋友圈,随便找之前申请材料发条朋友圈,假装没听到夏星河个电话,结果第二天早,夏星河便提分手,干脆利落地从他生命中离开,再没有半点留恋。
阎才越说越气,“啪”地挂断电话,听筒里“嘟嘟”忙音传来,柏清舟站在窗台边,单手握住手机,许久,手臂都没有从耳边放下。
他从没想到会从夏星河朋友口中得到这样答案。
没说过喜欢是因为他觉得空口说没意思;没介绍给朋友是因为他太耀眼,他不想与别人分享;他跑前跑后地给他送饭他直记在心里,后来和他说“不想下班回来见到病人”也只是个托词,不想他再生病,也怕他拒绝和自己同居。
柏清舟直以为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夏星河也能明白,却没想到原来在夏星河和他朋友眼里,他才是那冷心冷情,没心没肺人。
可分手那天夏星河为什会哭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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