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辞这家伙,说小区出来拐个弯就到,他也
方停归无措地接过外套,从前他也对沈向瑜说过相同话,那时沈向瑜时不时偷袭他,吻他,他说:“沈向瑜同学,你越界。”
好像切回到原点,只不过角色对调,方停归成小心翼翼那个人。
沈向瑜望着方停归,他又憔悴许多,胡茬又冒出来,他只要熬夜胡茬必疯长,“工作别太拼,身体要紧。”
方停归手有些抖,强压住想抱他冲动,说:“向瑜,能起吃早餐吗?”
“走吧,前面有早餐店。”
谁送回来?”
“方停归。”本来也没想瞒他,又不是什大不事。
“你怎能让他送?还是不是兄弟?这都分手,还弄得黏黏糊糊,像话吗?”
杨辞没好气地说:“祖宗,您嗷嗷哭,哭着要方停归来接,谁送你都不好使,能怎办!”
“嘶!”沈向瑜扶额,“下回能拦着点吗?太丢人。”
也不是仇人,只是分手,从前总听人说分手后不可能做朋友,沈向瑜是相信,朋友做不成,只要见到他心里苦和甜齐冒出来,连带着伤扯得心阵阵痛,仇人沈向瑜不愿做,没必要,毕竟那四年里,快乐时候多过痛苦,满足时候大过失望。
沈向瑜不愿再穿方停归外套,方停归自己也没穿,搭在手臂,跟沈向瑜并排往前走。
记忆中这样大白天慢慢走路时候并不多,多数时候不是在车上,就是在车库往家走那段路,总是匆匆忙忙。方停归接个电话,落在沈向瑜身后,沈向瑜自觉停在几米开外,转着打火机等他。
挂断电话方停归第次这认真看沈向瑜背影,从前从来没注意过他背影,总是他在前,沈向瑜跟着后面。
方停归默默举起手机,关掉相机声音,偷偷拍下沉向瑜背影照片。
杨辞操声,又听沈向瑜说:“你家怎点儿吃都没有,连粒米都没有。”
“诶,没有就对,出小区左拐,有几家早餐店。”
沈向瑜随便套件衣裳,胡乱抓把头发,抓起手机下楼,脑子突突地痛,这要是以前,方停归会准备好切,会根据当天气温帮他配好当天要穿衣服鞋子,沈向瑜没心情整理他那乱七八糟箱子,习惯被方停归照顾生活,他需要些时间来适应。
方停归驾车赶到杨辞小区,刚驶进小区,远远看见沈向瑜双手插兜往外走,大冷天,只套件毛衣,方停归停好车,跑过去脱下外套披在沈向瑜身上,“怎穿这少?”
他语气跟从前无差无别,样关心,样宠溺,沈向瑜眉心拢起,拿下衣服还给他:“方老师,你越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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