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算带三万五人马去边关,让蒋天冬留在京郊的营中,以备京中不时之需。”侯爷坐在书房里,面前摆着边关地图和纪家军的名册。
纪裴眉心微蹙,隐约
“薛矜!”纪裴眼神利剑一样扫过来,“你若吃饱了就出去。”
“我还没吃饱呢,我才不出去,如此秀色可餐,我还回味无穷呢。”薛矜舀了一勺子燕窝粥喝了。
纪裴被他这种轻浮又带着调戏的话语和眼神勾起一肚子火,堂堂一个世家公子,活像个浪荡登徒子,恨不得罚他在外头站上一个时辰,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清晨的一幕,顿时越发觉得有些燥热,三两下吃完了碗里的东西,站起身就要走。
“欸,你去哪儿?你现在身子还没恢复,不能乱跑。”薛矜叫道。
纪裴还没回答,葫芦小跑着过来禀报道:“世子,侯爷让奴才来告诉您一声,他下午去军营点兵,两日后就出发去边关了。”
穿好。”
薛矜不愿,“好热啊,出了一身的汗,我要洗完澡再穿。”
“不穿不许下床来。”纪裴沉着声音说。
听到他声音里有了明显的不悦,薛矜不敢造次,哼哼唧唧拿了自己的中衣套上,盘腿坐在床上发呆,看到桌上的茶水,一时觉得口渴,扬声道:“柳芽,倒杯茶来。”
外面却并没有人应,想来柳芽应当是和画梅一起去预备两人沐浴的东西,薛矜又提高了一分音量,“四喜!本少爷要喝茶!”
“侯爷现在在哪儿?”纪裴忙问。
“在前院书房,说您知道就行了,他心里有数,让您不必操心。”
纪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,跟着葫芦出了门,要去见侯爷,走到门口,想了想,停下来对薛矜交代了一句,“我去去就来。”
“好的,夫君慢走。”薛矜笑得眉眼弯弯。
纪裴后悔自己多嘴一句,迈开腿就走了,葫芦看看薛矜,又看看纪裴,偷笑一声,小跑着跟上去。
纪裴轻叹一声,倒了杯茶,站起身送到床边,递到薛矜面前,薛矜仰头看着他,很是开心地笑了,两个小酒窝搭配着弯弯的眼睛,甜的可爱,“多谢夫君。”
四喜刚好进来,听到这么一句,又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,左脚就拌上了右脚,一下子摔在地上,“少爷,您叫我?”
“没事了,滚吧。”薛矜心情好的很,骂起人来也笑嘻嘻的,四喜连滚带爬地出去了。
两人沐浴完,坐在一起吃早饭,薛矜咬着筷子盯着纪裴看,纪裴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冷冷地眼神警告他一眼,“看我干什么,好好吃饭!”
薛矜凑过头去,小声说:“你身材果然很好,之前就想着你这种武将,定然很魁梧,却一直没机会亲眼见识一番,没想到病了这么久,还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