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不出,早上没人来给薛矜请安,他反而乐得自在,搬着椅子坐在廊下,看柳芽和四喜踢毽子,柳枝端着茶水走来,薛矜对她道:“身上还没好全,好生歇着,这些事不用你做。”
“柳芽只顾着玩,少爷茶都凉也不知道换,奴婢身上没大碍,躺这些日子,是该出来走动走动。”柳枝说着看眼薛矜神色,薛矜虽然看两人踢毽子看津津有味,神色却不怎开心。
自从元宵之后,薛矜再没去沉风阁找过纪裴,每日都只派人去打听下纪裴身子,听说直没有大碍,这几日更是天天待在前院书房,和侯爷以及蒋统领商量驻守边关事。
往年这个差事都是纪裴,侯爷虽然从前骁勇善战,毕竟年纪大,身上又带着旧伤,自从纪裴成年,他便独自镇守边关,让侯爷留在京郊大营中,休养生息。
可今年纪裴病着,镇守边关事只能再次落在侯爷身上,纪裴担心侯爷身体,这些日子就直在讨论这件事。
薛矜对这些是没兴趣,瞧会踢毽子,兴致缺缺,正要回屋子睡觉,画梅领着个小丫鬟笑着朝溪云斋来。
柳芽和四喜停下来,忙迎上去:“画梅姐姐怎过来?”
画梅朝她们笑笑,走到薛矜面前,屈膝行礼,“奴婢给世子妃请安,奴婢是特意给世子妃送玉酥斋栗子糕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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