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灯微弱灯光照在床帘上,纪裴枕着胳膊,想着今天发生事,这切难道真只是后宅为争宠而起风波吗,这件事跟幕后黑手到底有没有联系,随后又想到薛矜话,他认为自己赶他回去是因为不信任,纪裴也没有解释,很多时候,他觉得不必解释那清楚,话说太透,反而变得苍白,他还不想让薛矜觉得自己有顾虑。
长叹声,纪裴缓缓闭上眼睛。
子时已过,洛州城中早已宵禁,更夫提着灯笼穿梭在大街小巷,敲更声音惊起阵犬吠,更显得夜深人静。
间茶楼二楼,还是之前那个雅间,燃着根手臂粗蜡烛,蓄着胡子男人手中拿着封信,信上乍看写着首闺怨诗,然而在字里行间却隐藏着另种文字,是南蛮国文字,将这些文字抄录下来,翻译过来,是句话:
“已东引,按兵不动,静观其变。”
害,心里头想什没人知道,你可真有眼光。”
纪裴不理会他嘲讽,下软塌,道:“夜深,你早些休息。”
“站住。”薛矜叫住他,“这事儿算完,咱们俩事还没完呢,你那时候为什赶出去,你是不是觉得丢你脸?”
纪裴脚步顿顿,背对着薛矜,没有回头,也没有答话,静片刻,抬脚走,掀开暖阁帘子时候,听到薛矜在身后骂他混蛋。
路沉默着回到沉风阁,纪裴有些体力不支,画梅忙扶他坐下,让小丫鬟上参茶,犹豫着劝道:“世子许是又发病,要不要奴婢去通知世子妃声,让他来瞧瞧?”
男人看完信,拿在鼻尖嗅下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淡淡香味,男人笑,随后将信收进怀里,个穿着客栈小二衣裳人推门走进,对男人道:“少主,冬天快过去,们是否要启程回国?”
男人歪在软塌上,冷笑声,道:“自然要回去,来年春天战争,可不能让哈克独领风光,斩下他们惠国支臂膀,是该回去跟父王领赏。”
低低笑声从茶楼传出,消失在黑夜里。
元宵过后,天气渐渐晴朗起来,张姨娘被禁足,文姨娘也称
纪裴摇摇头,饮尽参茶,轻叹声,“服侍更衣吧。”
画梅不敢再劝,依言为纪裴更衣洗漱,纪裴擦完脸后对画梅道:“你安排个机灵点丫头去盯着文姨娘,看看她平日都在做些什。”
画梅微微惊,“世子是怀疑文姨娘吗?”
纪裴道:“张氏是个蠢,这事虽是她做,但总觉得文姨娘摘得太干净些,先留意着,若有异常及时报。”
“是。”画梅服侍纪裴睡下,吹灯,依旧和往常样留下小盏夜灯,退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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