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致衍的手还虚虚地搭在江宜清的背上,今日难得两个儿子一同陪她吃早饭,苏知韵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,话也比平时多了一些,她是芭蕾舞演员,在三十五岁退役后,舞蹈就从职业变成了兴趣,前几年为了照顾傅泽语荒废了许久,后来傅阳平给她投资开了一个舞蹈机构,苏知韵闲暇时间每周会去个一两次,同那些生机盎然的孩子在一起,觉得自己的心态都年轻了不少。
苏知韵在饭桌上把那些舞蹈机构里发生的趣事说给他们听,大多是江宜清在同她回话,傅致衍拿着手机,对她说的话爱答不理的,她也不恼。
之前苏知韵为了照顾生病的傅泽语,总是下意识地忽视小儿子,等她意识到的时候,傅致衍已经和她份外疏远了,她想挽回和小儿子的关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做,再加上那时候傅泽语病重,她更加分身乏术,两头难顾,导致傅致衍和她之间的关系越发差。
如今傅致衍只是愿意坐着听她说话,苏知韵就觉得很高兴了,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前几日的生日宴会,“小清,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我生日会的时候你周伯伯的儿子周绍渊,就是被你认错人的那个,这孩子年轻有为,从国外留学回来刚接手公司就把城西的那块地给拿下了,投资了一个度假区,邀请我们一家人周末一起过去住几天……”
手里的勺子突然磕在碗壁上,发出清晰的脆响,江宜清心里一
”
江宜清正在喝牛奶,闻言呛得直咳嗽,傅致衍好心地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。
夏天穿的衣服薄,傅致衍帮他顺气,宽大的手掌在他背上拍了几下就渐渐变了味儿,不太安分地往他腰上摸。
江宜清身上敏感,傅致衍又专挑他腰上的软肉捏,他又疼又痒,忍不住倒吸了口气,身子不动声色地往旁边躲了躲。
江宜清从来没说过想和傅致衍一起去玩赛车,傅致衍当着苏知韵的面这么说,百分百只是因为傅致衍心血来潮想让他陪他一起去。
傅致衍喜欢赛车,也是专业的赛车手,十六七岁的时候就拿过不少市级国家级的奖项,三楼有一个小房间专门用来放他的奖杯和奖牌。
“好。”苏知韵脸上绽开笑意,“小清和小衍一起去玩吧,也别总是一个人闷在家里,一会儿吃好饭我让司机送你们俩一起过去。”
在苏知韵的印象里,傅致衍从第一次见面就有些抵制江宜清这个哥哥,关系也不像别人家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那般亲近,两人愿意一同出去增进增进感情再好不过。
江宜清对类似的极限运动有本能的畏惧,但看着苏知韵眼中的笑意却也说不出不想去的话。
傅致衍故意在苏知韵面前说,就是笃定了江宜清不会拒绝反驳苏知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