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作势去开储物间的移门,并且真的把门又打开了一点,舔舐着江宜清的腺体,沉声说:“我们现在虽然什么也没做,但爸爸妈妈可不一定这么想。”
“哥哥也不想让你勾引我这件事被爸爸妈妈知道吧?”
江宜清死死地握住他的手,止不住的颤抖和惊恐,“不要!不要打开,小衍……”
储物间里没有开灯,唯一的一点亮光是从移门缝隙处照进来的,门被移开了将近三分之一,外面更多的光照射进来,江宜清像是怕光一样往角落里躲,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。
傅致衍轻笑了一声,在他的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,“那哥哥重新说。”
带有攻击性的薄荷味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,像是漫到四肢百骸,江宜清仿佛被潮水淹没,他浑身酸软,偏偏腰上又被死死禁锢,不清醒地说:“会……”
“那哥哥说,孩子生下来,在爸爸妈妈面前,该叫我什么?”
江宜清被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包裹,他渐渐往下跌,没能回傅致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