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八道!”孟言脸色阴沉下来,直直看着忍冬,“虞清怎会要你们隐瞒不报,你再满口胡诌,不管你是谁人,本王照样可以杀你。”
忍冬又个头嗑在地上,“不关公子事,公子只是恨极皇上,他本意没有要伤害蓉妃娘娘,切都是奴婢错。”
“闭嘴!”孟言眼神阴冷,喝止忍冬。
忽而阵夜风吹过,夏末秋初夜晚,风中夹杂着荷花池潮气,吹在孟言脸上,忽觉阵寒意,他握握拳,心道虞清绝不是这样人。
居高临下审视着忍冬,沉声问:“是谁教你这样说。”
话也开始结巴起来,点没有平日稳重,“殿下恕罪,奴婢这就回去。”
说着就要走,孟言叫住她,沉声问,“你在给谁烧纸?”
忍冬后背猛地耸起,战战兢兢转过身来,犹豫半晌,才开口道:“回殿下话,奴婢在……在祭奠蓉妃娘娘。”
孟言神色缓和,“祭奠母妃去小佛堂上香就是,何必在这里躲躲藏藏。”
“奴婢……不敢去。”忍冬始终低着头,不敢看孟言。
“奴婢不敢欺瞒殿下,实在是这件事日日悬在奴婢心中寝食难安,殿下若不信,可以去问魏太医,奴婢只求殿下不要怪罪公子,他实在是无心之失。”
忍冬话遍遍回响在孟言脑中,他点也不愿相信忍冬,可是想到虞清对皇上恨意,心中又觉得害怕。个人若是恨到极致,是会不顾切,更何况当时他和虞清,不过是相互利用关系。
孟言紧握双拳,看着抽泣不已忍冬和她身边散地纸钱,回想着蓉妃离世前后情形,她胎确实直是魏太医在照料。
想
孟言狐疑道:“母妃性子温和,从不苛待下人,你为何不敢去。”
忍冬身子晃晃,却不说话,孟言心中浮起丝疑虑,走近她,将她整个人压制在自己身影下,语气已带上质问,“为何不敢去!”
忍冬噗通声跪在孟言面前,抖如筛糠,不停地磕三四个响头,才哭着道:“殿下恕罪,奴婢不是有意。”
“究竟是怎回事!”孟言已经有些不耐烦。
忍冬哭阵,抹着泪说:“奴婢真不知道香炉里东西会伤害娘娘身子,当初……当初魏太医其实早就察觉香炉被人动手脚,但是他只说那东西是损伤婴儿,奴婢便以为于母体无碍。奴婢……奴婢将此事汇报给公子后,公子……公子让奴婢先不要声张,奴婢便没有声张,想着皇上那样利用伤害公子,确实不配再有孩子……谁曾想……谁曾想蓉妃娘娘竟因此离世。两年来奴婢夜夜睡不安稳,更不敢到娘娘灵前祭奠……都是奴婢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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