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风接过衣服,一件内裤掉下来,呆住,没想到苏时清会帮他拿内裤,还卷在家居服内,苏时清倒是坦荡,摧他快去洗。
站在淋浴头下,简风幻想着苏医生跟他站在同个位置,幻想着他洗澡时先洗脖子,再洗胸口,而后是小腹,再然后……
越想越热,简风不敢继续往下想,甩甩头,把水温调到最低,站在水下自我反
苏时清:“酒店睡不着我家你能睡得着?”
“苏医生,你这么爱干净,你家肯定更干净,我随便睡沙发都可以,我占不了太多地方的。”
苏时清略微思索,同意带他回家留宿一晚,一来他手上的伤需要处理,二来他这么大老远飞回来,只为给自己带点心,苏时清多少有点过意不去。
简风心跳得很快,一路上按奈住雀跃的心,生怕苏医生嫌他话多赶他下车。
苏时清房子不大,八十几平方,一个客厅,一间卧室,一间书房,配套浴室和厨房,简风没说错,确实干净,苏时清每周固定时间大扫除,平时一个人也不会弄脏弄乱,用什么东西随手放回原位,重要的是家里东西也不多,一眼扫过去,除了整洁还是整洁。
,缓缓将肿得像馒头似的左手伸了过去,临回来前,他急着打滴到机场,机扬的士停车时间急促,他又赶时间,急着下车用车关车门时夹伤左手,当时没顾上痛,上了飞机找空姐要了冰块敷,下飞机后才发现肿了,刚借着灯暗,一直藏在阴影中没被发现。
“怎么伤的?”
“车门夹的。”
苏时清叹了口气:“简风,你可能只有四岁半,我高估你了。”
简风低头:“苏医生,我知道你想说‘怎么不是脑袋被夹了’,没关系,你想说就说,想笑就笑吧。”
简风惊叹:“苏医生,你家真干净,都快赶上售楼处的样版房了!”
“进来吧,拖鞋给你。”
好在之前父母过来准备了几双拖鞋。
“苏医生,我想先洗个澡,可以吗?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,没洗澡我都不敢坐沙发。”
苏时清给他找来自己家居服,“你将就着穿。”
苏时清还真笑了,没忍住笑出声:“家里有药吗?没有的话现在带你回去医院。”
“不用不用,不用去医院,家里有药。”
到了小区门口,简风又不想下车了,笑起来的苏医生真的很温柔,于是简风扯了个谎:“苏医生,我好像忘记带家门钥匙了,我回来的急,行李都没收拾,钥匙在行李箱里。”
苏时清抬手看了眼表,快凌晨两点了:“去酒店?我送你,太晚了,明天你再想办法找人开锁。”
“苏医生,能不能去你家借宿一晚啊?实不相瞒,我其实有洁癖,酒店的床我睡不着,除非自己带床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