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有小瓶应急喷雾,在躲避落石时丢失不见。
“有管软膏,但不知道适不适合大面积清创消炎。”黑枭照吩咐做,见谢敏从腿上工具带上拿出匕首,登时心里紧。“你要干什?”
“你觉得呢?”谢敏切开傅闻安背后衣料,他手极稳,面无表情,下颌紧绷,刀尖在皮肤表面轻轻蹭,挑掉陷进去布料。
情况糟透,谢敏心坠入谷底,前所未有来自死亡迫近感使他放轻呼吸,怕惊扰男人残存生机。
“怎会这严重!”光源打在傅闻安背上,照亮大片溃烂创面,黑枭失声。
就转成痛并快乐着调子。
黑枭手悬在空中,耳朵里堵无数放浪糟粕,欲哭无泪。
“可不能这过去,不能看!”黑枭大吼。
“你以为你能看到什,他裤子都没脱!”谢敏咬牙切齿,仰着头,傅闻安咬住他腺体慢慢研磨,惩罚般。
谢敏喘口气,用尽毕生力气道:“他中枪,再过会血流干咱俩谁都救不成!赶紧过来把他拉开,再磨蹭挖你眼睛你这辈子都别想看!”
正中左肩膀子弹被防弹衣带子挡下,斜嵌进肩胛骨里,埋得不深。血肉与骨骼碎渣组成创面中还有细碎尘土与石块,创口边缘脓化,中间汩汩流血,令人无从下手。
谢敏释放信息素安抚傅闻安,对方把脸颊贴在他大腿上,左手手臂自然贴在身侧,右手固执地搂他腰。
易感期被暂时镇压,回光返照般生理力量消退,比先前剧烈百倍痛苦席卷全身。他脸色苍白,嘴唇灰败,手臂痉挛着,正与莫大病痛相对抗。
“你刚才找过出去路吗?”谢敏镇定地看向黑枭。
“有条狭窄缝隙可容人通过,但外面全是雪原,们掉进山另面,已经进入无人区。”黑枭严肃道。
闻言,黑枭狂奔,与谢敏合力把傅闻安拉开,但处于亢奋阶段执政官力道惊人,他死死扒着谢敏肩膀,痛苦又受伤地盯着他。
眼神里心碎和执拗比谢敏离开九研大厦时傅闻安表现出来还要多,没心思缜密伪装,袒露更实质情绪,如同把尖刀,狠狠戳进谢敏心窝子里。
“不走,你受伤,在这里陪你。”
谢敏语气罕见地温柔瞬,吻吻对方紧蹙眉心,把外套铺在地上,解开破烂不堪衣服,军服碎片粘连溃烂皮肉,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“用通讯器开灯给照明,把你外套脱下来给他盖着,找块布料沾点雪水润湿……你带医疗用品吗?”谢敏冷声吩咐,他翻翻自己随身口袋,除杀伤用具,只有卷被压扁绷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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